陆星月特意过去了一趟,叮嘱孙红星出院之后不要急于做恢复性训练,每天最好还是吃吃喝喝地修养一段时间。
“我听陆大夫的。”
经过这些天的治疗,孙红星已经把陆星月的话奉为至宝。
秦啸坤今天没有过来,却让来接孙红星的人带来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以及联系方式,应当算是践行当日对陆星月有事就可以找他的承诺。
陆星月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事需要找他,随手把字条塞进了白大褂的口袋里。
等孙红星等人离开之后,陆星月就准备回急诊室了,但刚一转身,就看到一张俏红的脸。
她双目圆睁,嘴唇绷成了一条直线,愤恨地瞪着陆星月,不是王春月又是谁。
“我都看见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王春月像是抓到了陆星月红杏出墙似的说。
陆星月哭笑不得地捏了捏额角,干脆双手插兜在病床上坐了下来。
“那么,王医生,请你说说呗,你看见什么了?是看见我和男人亲亲我我了?还是看见我私定终身了?别人给我一张字条,你就大惊小怪,该不会是没收过情书吧?”
王春月从小千娇百宠地长大,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挤兑过,一时间竟然气得浑身哆嗦起来。
对战斗力如此之菜的王春月,陆星月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但在她起身要走时,王
春月忽然又恶狠狠地瞪向她,“哼,你等着的,我要告诉怀远哥!你看他还要你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