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维因最后说的那些总结起来不就是“吸烟有害健康，请葛洛卡女士尽早戒烟”吗？

这不就是句客套话，还能有什么深层含义？

看出黎昂的茫然，维因摇摇头：“你有观察过葛洛卡的手指吗？”

“没有，我又不敢到处乱看。”老实人黎昂如是说。

毕竟对方身份特殊，自己乱看万1惹出什么麻烦怎么办？

“有时候我倒希望你的眼睛不要这么老实。”维因敲敲眉心，“我说过，葛洛卡的烟瘾很大，对吧？”

“没错。”这个就算维因不说，黎昂也看得出来。在十几分钟的谈话里，葛洛卡1个人就抽了好几根烟。

“烟瘾大、还喜欢抽卷烟的人有1个共性，那就是手指头透着焦黄。”维因竖起两根手指，“因为他们需要这样夹烟，而烟气会熏黄他们的指尖。”

“确实如此。”黎昂对家里那些抽烟亲戚的印象就是老黄牙和黄手指，都是被烟长时间熏出来的。

“然而，烟瘾很大的葛洛卡女士，手指却不像那些老烟枪1样焦黄。”维因道，“她当着我们的面抽烟时，可没讲究地给自己戴上1双手套。”

“唔……”

“你是想说烟斗？”维因挑眉，“抽烟斗的人要么是上层阶级，追求的都是高级配置的烟叶，要么是底层劳工，如工人和船员，他们不讲究烟叶质量，胡乱往烟斗里塞些就是。葛洛卡如果是烟斗派，那应当属于前者，这些抽惯了高级烟叶的人，反而不喜欢卷烟，毕竟批量生产的卷烟可比不过大师精制的手工烟草，据我所知，这些会把烟斗、烟叶盒和火柴随身带着，不会用卷烟来迁就。”

黎昂：“……哦。”

说实话他完全没去考虑烟斗这东西，毕竟烟斗对于他1个对烟不感兴趣的现代人来说实在是太罕见了。

“所以葛洛卡平时不怎么抽卷烟，也不用烟斗，这两个最常见的香烟都不是她的选择，那她平时抽什么？”黎昂好奇道。

这个世界总不会有电子烟这玩意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