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系统的帮助和前期的充分准备,林微瑜很快就融入了角色。
大皇女一派的势力被狠狠打压,甚至都不用林微瑜自己出手,女皇就已经忍不了她了。
她还没死,她的女儿就在她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挑战她的权威,骄傲如女皇,自然是难以忍受的。
女皇登基已有二十一年,虽说近些年年纪大了,身体也不似从前康健了,但依旧是朝堂上的权威,在惩治大皇女这件事情上做到了雷厉风行,依稀可见当年夺位时的铁血手段。
如若不是年纪大了,念及最后的一点母女亲情,大皇女能否保得住性命还是两说。
经此一役,大皇女已经被彻底踢出了角逐队列。
除了处理大皇女,女皇还做了一件大事。
林微瑜带回来的那些证据名单在她养伤期间就已经送到了女皇桌案上,面对沿海地区的乱象,女皇大发雷霆。
地方官员与海盗勾结鱼肉百姓,私盐贩卖动摇国家利益,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能让朝堂震三震。
女皇统治之下,凰朝承平日久,隐藏在辉煌之下的蛀虫也吃的越来越肥。
吸取前朝灭亡的教训,女皇对于沿海地区的管控还是很上心的,不然也不会派出自己最喜爱看重的皇女前去暗查。
只不过她依旧感到惊讶,因为她的这个三女儿虽然优秀,可却也没有能干到这种地步,看来她的选择是没错的,阿远的本事远不止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
单。
女皇的一道道召令传到沿海地区时,聂仪远完全傻眼了。
她在山上躲了很久,一方面是为了养伤,另一方面也是怕被追杀她的人发现行踪。
但在联系上旧部并且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以后,她就在周霜的帮助下乔装打扮了一番下山了,毕竟很多事情还需要她自己动手。
可下了山聂仪远才发现,事情已经完全失控了,他似乎成了诗句里所说的“到乡翻似烂柯人”,那些周霜探查来的消息就如昨日旧闻般失去了作用。
酒馆里,一群女人正在喝酒划拳,青天白日的也喝的烂醉如泥,一看就是一群没事干的闲人。
“嗨,你们知道吗,县里的大老鼠啊被抓了!听说啊,那是要掉脑袋的!”一个长相粗旷的女人说道。
她的长相粗野,嗓门儿也大,一下子就吸引了聂仪远的注意,当然了,还是她话里的内容戳中了聂仪远的神经。
“县里面的算什么啊,她那府尹丈母娘都遭了殃了,一家人可算来了个整整齐齐呀哈哈哈……”
一群人一开始说话还有些顾忌,不敢指名道姓地将人说明白,可随着气氛热度的攀升,酒一碗一碗地喝,她们很快就毫无顾忌地颠三倒四起来。
聂仪远越听越不安,越听心越凉,不为别的,就说这群醉女人嘴里吐出来的名字,那都是她手里名单上要惩治的重点对象!
母皇不是派她来调查这些事吗?她还没有回京,母
皇她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些消息,甚至已经迅速地做出了应对!
还有她的那些亲信,如今也一个个地失去了联系,她让她们给母皇传平安信,一个两个的,传的杳无音讯了!
难道是大皇姐对她们下手了?该死的!
就在聂仪远焦虑不安、各种揣测之际,那群人接下来的话让她彻底坐不住了。
“听说这都是三皇女的功劳啊,三皇女你们知道不?女皇陛下的三女儿!”
“你这不废话吗?这还用你解释?我告诉你们吧,我表弟的堂哥的嫂子的侄子的小舅子就在三皇女府里当差!”
“啥?你还有这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