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1些杂牌的调制奶饮品，酸酸乳的口感也还算可以。

而且，自超级女声之后，金城的小商店里，都有酸酸乳的产品广告。

“你似乎有做过调查啊？”花姐问张杨。

“稍微有点吧，毕竟去了长沙1趟，和蒙牛长沙的老总聊了聊......”

“原来如此，那你说，怎么能把陈波干掉。是策反他在金城这边的渠道商，还是给他足够多的钱，让他退位让贤？”

张杨笑着摇头：“怎么可能，金城这边最大的总代，你又不是没见过，和陈总是1个鼻孔出气的，有策反他那个闲工夫，我还不如玩几个小姑娘。”

“至于你说的让陈总退位让贤，以你花姐对陈总的了解，他会这么做么？”

花姐摇头。

“所以，要打倒他不要想得太复杂，直接上假货就行了。”

“假货？”花姐微微1愣，摇头道，“你说得这个我也不是没想过，但假货从哪里来，怎么能流入金城的市场？又怎么销售？蒙牛即便在打假方面做得1般，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张杨咧嘴笑道：“我知道你们的打假团队挺厉害，但从人性的角度来讲，只要不触碰最核心的利益，睁1只眼闭1只眼也不是不可以。”

花姐还准备反驳张杨的论点，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开了。

1个女服务员端着盘子走了进来，面带微笑的道：“先生您好，我们会所正好搞活动，您的消费超过的活动金额，特给您送1个果盘......”

张杨嗯了1声，示意服务员将果盘放下。

张杨背对着服务员，对方将果盘放下的那1瞬，张杨看到了她右手手腕上的梅花刺青。

脑海里迅速蹦出1个人的样子，张杨下意识的抬起头。

“诶？程梅？”

女服务员也是1愣，低头1看。

“是你？”

花姐也认出了程梅，和张杨1样，她同样很惊讶。

包厢里没有别人，程梅索性将胳膊上的袖套摘下，1屁股坐在张杨身旁的椅子上。

“哎呀，累死我了。”程梅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水，冲张杨和花姐苦笑1声。

张杨有些不理解，程梅之前不是做夜场的么，怎么突然改做服务员了。

做夜场来钱多快，比做服务生要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