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自己所言，人在心虚的时候，是不敢去看别人的眼睛的。

林柒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子看，“你……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祁言如实说：“在你告诉苏乔乔，你给她的……裤子，不是我的，而是别人的时候，我就在了。”

林柒：“……”

该死的门，一点都不隔音！

林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气氛一时有些沉重。

祁言忽然开口，打破了这一室的沉默。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说话的，只是碰巧我来找你。”

又碰巧听到了她们的话，脚步便挪不开了。

林柒倏地抬头，“你干嘛跟我道歉？”

她突然又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揪着手，嗓音闷闷的：“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祁言想到那天晚上林懿突然对自己的一顿毒打。

叹了口气，“我不怪你。”

林柒心里的愧疚更深了，“你还是怪我吧！”

她抓着祁言的手往自己身上打：“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口气也行！”

不然她这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

太对不起祁言了！

祁言越是大度，她就越是愧疚。

祁言如实说：“我舍不得打你。”

林柒愧疚又感动，眼泪都快出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