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为何我开了天香楼，收留你们。”他突然发问。

他轻笑两声，“因为，她曾经说过……”

“所以，才要帮她。”他嘴角带着笑意，“我曾经做错了事，也算是赎罪。”哪怕甘为棋子，也心甘情愿入局。

“因为，来晚了。”他语气有些怅然。

他转身，“秦娘子，我要天香楼的姑娘，替宫里的那位荣妃，传消息。”

“这天下女子，本就活得艰难，若我不在多加怜惜，她们恐怕会吃更多的苦，当我有能力的时候，我会尽力，去帮助她们。”

封卿微微闭眼，“很好。”

封卿温和一笑，眼里划过一抹温柔，“不，她是，我的心上人。”他罕见的温柔语气，透着一种思念的语气。

秦娘子就不在多问，“既是先生要护着的人，属下必当全力以赴。”

秦娘子由衷的开口，“先生的心上人，是一个很好的姑娘。”

他抬起头看窗外，死秃驴，又让你算中了。

谢玉看着镜子里的女子，那眉眼间的柔软不复存在，反而多了几分风流妩媚，一颦一笑间，透着妖娆，却丝毫不显风尘，那眸中流转的光芒，透着天真无辜，惹人堕落。

秦娘子不解，“先生这是换人扶持了？”

她手缓缓下移，抚在她白皙的玉臂之上，“冰肌玉骨，好一个搅弄人心的尤物。”

谢玉早就没有了往日的低眉柔顺，她本就聪明，在明白如今的处境之后，犹如乘风而行，此时的她，看着镜子里的女子，缓缓勾出了一抹笑。

“就是这样的笑，”她松开手，“你喜欢什么名字。”

谢玉抬起头，“我是冬日落雪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