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却不知道,在她离开之后,原本屋子里面的陈先生却端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慢的晃着里面的液体。
“呵呵,人还真是奇怪的生物。当年的她见了我就像是耗子见到猫一样乖巧听话,但是现在就像是小猫儿一样,时不时地就要亮出自己的小爪子。只是这样可不行,分不清楚地我悬殊,对弱小的人太仁慈,对于强大的人却只知道对抗,还是没长大啊!”
男人近乎于呢喃着轻轻开口。
他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朝着他呵呵地笑了几声之后,摇摇头。
“先生说的是,只是宁小姐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而已,再说没有长辈们在旁边教导,能够长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们之气前身处于那个复杂的大环境之下,见多了小姑娘因为一念之差而误入歧途的。
陈先生冷笑一声,手指重重地收紧,手中的玻璃杯应声碎裂,猩红色的红酒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缓缓流下。
“哼,她那个该死的养父继母应该庆幸一下自己死的比较早。不然,我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中年男人大惊失色地让外面的人找随行医生过来。
“快快快!快找医生过来给先生包扎。”
等看着医生将他的伤口上完药包扎好之后,他忍不住轻轻地叹息一声。
“先生您这又是何苦呢?宁小姐想必不会怪您的,毕竟您二人的身份您也是刚刚知道的不是吗?要怪的话只怪当初开枪杀了老爷子的那个人。如果不是他的话,说不定宁萌小姐会早点跟您团聚。”
陈先生又忽然勾唇一笑,朝着对方轻轻地摇摇头。
“不过你说我是不是也要感谢她的那个继父?要不是他的话,我大概也没那么早见到她,也说不定我早就已经死了!”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轻轻地点点头。
“这都应该说是先生您命不该绝,也应该说宁小姐和您之间的血缘羁绊。不然怎么会那么巧,正好让宁萌小姐救了您?”
男人一边说话,眼睛的余光一边看着陈先生。
他似乎对陈先生很是了解,说出来的话总能引起对方的好感。
果然,陈先生哈哈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似乎很是愉悦。
“果然上天还是眷顾我的,不是么?只是那个霍亦焱,你让人查一下看看。”
中年男人轻轻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将这件事情记住了。
而宁萌在离开这套房子的时候,整个人心里面还是战战兢兢的,只感觉自己双腿发软。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够从陈先生那里安然无恙的出来,尤其,在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之后。
等到宁萌回家,就见到了焦急地在家里面等着自己的霍亦焱以及艾德蒙德夫妇。
她有些愧疚也有些自责。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们担心了。只是现在都没事了。时间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睡觉吧!”
洛安儿还想要询问什么,却被艾德蒙德给叫走了,这让宁萌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对于那个男人,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
而霍亦焱却皱眉看着宁萌,表情不善。
“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要回来好好休息吗?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眼看着宁萌要转身上楼,摆明了没什么话可说的,霍亦焱急匆匆地拽住了她的胳膊,厉声质问。
接触到男人的视线,宁萌心里面忍不住就是一跳,她有些艰难的朝着霍亦焱摇摇头,露出一抹笑容来。
可是脑海中却猛然出现了之前陈先生跟自己说的那番话,她终于狠下心来,重重地推了霍亦焱一把,直接冷下表情。
“没什么,我现在很累,很想要好好休息一下。还有,你在我这里住的时间也够长了,我觉得这样下去只会让人误会我们而已,所以……”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或以议案直接伸手揽住她的腰际,直接印上了她的唇瓣。
原本一浅吻却被慢慢加深,霍亦焱艰难地用自己的理智禁锢了自己的谷欠望,不至于让自己太失态。
毕竟之前自己可是在宁萌面前说过的,自己现在还是不举状态,不然自己怎么办才好?
宁萌原本伸手推拒着对方地靠近,只是没想到对方就像是用尽力气想要将自己吞吃入腹一般,慢慢的,她失去了往日的平淡。
辗转,厮磨。
等到宁萌感觉自己会因为窒息而死的时候霍亦焱才终于放开了她,两个人额头相触,霍亦焱哑着声音缓缓开口。
“所以,刚刚为什么要这样说?你明明不是这样想的不是么?”
她并不是这样想的,可是,陈先生已经找来了,虽然不知道他想要干嘛,但是,她并不想要因为自己而牵连到霍亦焱,并不想要给她带来危险,半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