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赚的就是个辛苦钱。
这三个人倒了后,他还很淡定的洗漱上床睡觉,完全不管东倒西歪趴地上的三个“好兄弟”。
许岁宴在大学城附近的一个公寓租了房子,暂且住两三个月,等到他叔叔回来,他就能功成身退了。
比如,许岁宴今天也被叫了一天“许工”,去工地转一圈就和视察工作一样,这么多年了他也不习惯。
叶戚的姑娘都五岁了,秦司屿都和女朋友谈了两年多快结婚了,他还一直是一个人。
许家人都是为国家服务的,从许爷爷开始,就是放弃国外高薪回到祖国搞建设,“基建狂魔”这个称号,就是从他们那一辈开始奠基的。
付出的劳动和收入不成正比,最后出事了责任肯定跑不了,以至于干这一行的人,最后都成了老油条,有意无意去坑自己的徒弟。
“叶工,晚安。”
怎么说呢,许家人看着都是风风光光的工程师,实际上还真不怎么有钱。
在建筑工程界,对一个人尊敬,那就会叫x工,但也是客套话。
许岁宴很少见自己的爹妈,因为他们常年不在家,两个人不负责任得很,明明一天到晚全国各地奔波,却又生育了三个子女。
许岁宴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这些年,他还真的是长兄如父,看着自己的弟弟妹妹长大。
搞建筑的科研投资很大,所以国家给许父发的奖金,他全用来研究设备技术了,有段时间,还真的是家徒四壁。
许岁宴步子又慢了一点,他通常都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可以待很多天,但实际上,他很讨厌一个人待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