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黑色的香,还有一本册子,请王爷过目。”
老张疾步而来,将一个匣子上呈秦御。
见状。
何亮怒目圆睁,“王爷!这匣子下官从未见过,定是有人肆意陷害下官,至于这晋妙钰,也定然是受了宋千羽指使攀咬下官。此二人从未与下官私下往来,下官对他们的行为一概不知。”
“不知?这么说,何大人也不曾去过青柳巷徐家,也不曾杀害徐家三口?”宋千羽微微一笑。
那夺人心魄的笑容,看得堂上杨齐、袁庆宇二人心口直突突。
何亮冷哼了一声,倔强回应,“什么徐家,本官从未去过,更没有杀过人!”
话音一落。
宋千羽一把抓住他的右手,将他手上的布条解了下来,露出中指和无名指上的伤痕,“既然没去过徐家,你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本官前往大牢盘问人犯时,被人犯所伤,此事牢头可为本官作证。”何亮趾高气扬,一字一句,郑地有声。
那跪在一旁的牢头,一听这话脸上冷汗直淌。
“老李头,该你说话了。”宋千羽提醒了他一句。
牢头身形一颤,忙不迭回应,“是,是,何大人所言不差,确是人犯伤了何大人……”
“牢中所有人犯、狱卒都中了障目香,可你却好端端的,本姑娘也遭小人算计中过障目香,还得请教请教你,是如何躲过一劫的?”宋千羽俯身打量着他。
就在宋千羽目光锁定在他身上时,他的身
体颤抖得愈加厉害。
一时间,牢头痛哭了起来。
“我的亲娘啊,何,何大人,小人实在是受不住了……”
牢头呜呜哭着,难以承受宋千羽的质问,连连向宋千羽磕头,“宋,宋姑娘啊,这都是何大人他逼我这样说的,何大人手上的那一道伤是他自个儿划的,还有,还有小人亲眼所见是他给刘玉留了一颗药丸。”
“原本刘玉是不愿服用的,可小人刚出大牢,紧接着就听到刘玉大喊大叫,小人返回大牢时,就闻到了一股奇香,那些人犯、狱卒全都疯了似的。小人这才捂着口鼻进去一看,刘玉腹痛疼得满地打滚……”
此言一出。
门外的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谁能想到一向和善待人的何亮,私底下竟是这般凶残。
这时。
秦御从袖中取出一枚戒指,放在桌上。
吉阳当即将戒指拿了起来,抓住何亮的手套在他的无名指上,恰恰吻合。
吉阳道,“禀主子,何亮无名指和徐家发现的戒指匹配。”
“你以为割破了手指,隐藏了这道勒痕,就能逃过一劫?”宋千羽声音清冷,带着几分怒意,“刘玉、徐家三口,还有五庄庙内上百名死者枉死,他们在天上看着你们这些穷凶极恶的狂徒,你们杀人如麻,意欲挑起两国之战,甚至还想要谋反,尔等好大的胆子!”
“说!你们的主子究竟是谁!”
何亮邪魅一笑,“宋千羽,就算你抓住了我,那又
如何,人人都可是羽冥阁人,你是抓不完的。你以为我们要做的仅是挑起两国之战,你以为就凭你,还有他,就能阻止羽冥阁的进程?做梦!”
可就在这时。
一阵奇怪的声响席卷而来。
宋千羽循声看出门外,突然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