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玉的确是来找过本皇子,不过,本皇子并未收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岂能做本皇子幕僚?
”图里端起大碗,将满满一大碗酒一饮而尽。
“那三皇子为何大晚上跑去青柳巷,且不带卫士?”宋千羽趁机问道。
见宋千羽撬开了他的口,秦御竖起了耳朵,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宋千羽。
奈何宋千羽根本就不看他,直接把他当做个透明人,与图里喝得酣畅淋漓。
图里重重一掌拍在桌上,怒道,“本皇子也很纳闷,为何本皇子毫无意识的出了驿馆,这一醒来,本皇子就到了一间屋子,周围皆是黑暗。”
“还有这些饭桶,也不知道跟着本皇子,竟是本皇子和什么刘玉出了门。”
“当时你可有闻到一股异香?”宋千羽面色凝重。
“你怎么知道?确确实实有一股香味儿从窗外飘进来,整个驿馆都弥漫着那股香味。”图里一拍脑袋,“本皇子怎么把大食国障目香给搞忘记了,那股香味便是障目香,可让人短时间让人丧失意识。”
说着,图里一回头看向秦御,“不瞒宋仵作,当年我与秦王作战,曾对他用过障目香,不过他的定力实在是太强,障目香对他压根不顶用。”
难怪秦御知道。
原来是他也曾中过招。
宋千羽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心里记着仇呢。
谁让他找人替代自己。
宋千羽道,“那就是了,你可还记得带走你的人,有何特征?他们为何将你送到何家?”
“本皇子好似在做梦,其余的倒是记不得了,就记得进了青柳巷后,遇上了
一个矮子,好像长了两个脑袋,垂着一个,后背上还有一个。”图里眉头一紧。
“刘玉见着那人后,还向那人行礼,就这么多了。”
在了解情况后,宋千羽又和他喝了几碗酒。
直到一坛子交了底,宋千羽这才与他告别。
……
“宋姑娘,喝了那么多酒,要不喝碗糖水缓缓?”老张跟在她身旁,看向边上糖水摊。
宋千羽脚步不停。
直到身后传来吉阳的呼喊声,宋千羽这才停了下来,闷闷不乐。
秦御快步追上,“羽儿……”
宋千羽回过头,看向吉阳,面无表情道,“告诉你们王爷,图里所说有八成是真的,不过,他事先定是与羽冥阁商量好的。”
“图里来朝并非真心为太上皇祝寿,南江国亡我之心不死,或与羽冥阁互有勾结,事后该当监视南江国举动以防不测。另外,这是在徐家发现的,极有可能是驼背男子遗留,可暗查,不可明查,凶手狡猾,或在你我之中。”
说着,宋千羽将一枚戒指交给吉阳,没有任何留恋转身就走。
吉阳拿着戒指,一头雾水,“主子……宋姑娘这是……”
“她对本王有怨,先前她与本王说过,但有命案,不论如何人命关天。”秦御自言自语,视线一直离不开宋千羽的背影。
“主子,您都是因为齐王那一番话,所以才想让宋姑娘置身事外。既然宋姑娘想查,又放不下手,倒不如您就成全了她,或是和她
说明白就是了,为何要这般冷着?”吉阳对秦御的举动也有不解。
秦御睨了他一眼,心事重重,“就算本王说了,她反倒不愿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