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椒和郁沁早就跟景王府和临王府的人回去了,时冬藏和贺玉章走在一起,看到贺玉章一脸淡定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他已经中毒。
贺玉章走在旁边,注意到时冬藏的视线,贺玉章莫名有些紧张,难不成姐姐知道些什么了?
“姐姐?你怎么这么看着我?”贺玉章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时冬藏没有说话,只是扫了贺玉章一眼,继续往前走。
贺玉章见时冬藏不理自己,只好老老实实跟在时冬藏身后。
出了宫门之后,明宅的马车已经等在外面了,陈叔看到时冬藏他们过来,就赶着马车来到两人身边。
“陈叔,我跟玉章走走。”时冬藏朝陈叔摆了摆手,带着贺玉章继续往前走。
陈叔赶着马车,不紧不慢跟在他们身后。
“姐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贺玉章见时冬藏连马车都不坐,心中更加忐忑起来。
“姐姐,我知道宴会上是我不对,我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姐姐下不来台的。”贺玉章小心解释。
姐姐应该是因为宴会上的事情还在生气吧?
他当时真的没有多想,只是想让姐姐,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心有所属,他所属意之人一直都是姐姐。
他怕自己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跟姐姐说,可是他好像惹姐姐生气了。
时冬藏一直没有搭理贺玉章,任由贺玉章自己紧张兮兮。
谁让他那么大的事情都不跟她说,压根没将她这个当姐姐的放在眼里,就该
让他好好担惊受怕一下,长长记性才行!
直到两人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时冬藏突然毫无预兆发难,一个回身就勒住了贺玉章的脖子。
贺玉章吓了一跳,下意识挣开了时冬藏的手,“姐姐这是干什么?”
可时冬藏也跟不搭理贺玉章,再次朝贺玉章攻了上去。
贺玉章只敢躲闪,根本不敢对时冬藏动手,他的武功都是时冬藏教的,他的每一个动作,几乎都能被时冬藏洞悉。
以至于贺玉章一直都是被时冬藏压着打。
远处,陈叔看到小姐突然对少爷动手,赶紧停住了马车,挠了挠头,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前。
不过看小姐好像并没有下死手的样子,陈叔默默将马车赶到一旁停下,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姐姐,”贺玉章几次跟时冬藏打招呼,可姐姐都不理会自己。
贺玉章索性就放弃了抵抗,连躲都不躲,任由时冬藏对他拳打脚踢。
时冬藏心里本就憋着一股火,跟贺玉章动手,也是想要泄愤,结果贺玉章连反抗都不再反抗,这让时冬藏心里更加窝火。
她忍不住想,贺玉章在面对郁玹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连反抗都没反抗?
时冬藏一脚踹出,直接用上了六七分的力气,一脚就将贺玉章踹到了对面的墙角。
春天的地面经常是湿漉泥泞的,时冬藏这一脚下去,贺玉章身上已经沾满了泥土,看上去狼狈至极。
时冬藏走到贺玉章面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