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去忙你的就好了。”时冬藏挥手示意酥儿下去。
酥儿没办法,只好磨磨蹭蹭离开了时冬藏包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小声交代那三个小倌,“你们三个好好伺候小姐,谁要是敢动手动脚的,小心着点!”
三个小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乖乖领命。
既然都来找他们当小倌的了,还不能动手动脚了?
不过给钱的是金主,他们尽管听从吩咐就行了。
等酥儿关上房门之后,时冬藏就让那三个小倌坐在了自己身边,让他们依次给自己倒酒。
可是那三个小倌才坐下来,时冬藏就皱起了眉头,三个大男人身上的脂粉气,比酥儿身上的脂粉气还重,这就有点不太好了。
只是想到自己的目的,时冬藏还是没有让他们三个离开,等他们倒完了酒,时冬藏就让他们说些有趣的事,或者是表演才艺。
倒也不会显得无聊。
那三个男子原本被带过来的时候,都是心中惶惶然,生怕金主让他
们伺候的是个老态龙钟,还有奇奇怪怪嗜好的老大爷。
结果在包厢里等着他们的,竟然是个娇滴滴的大姑娘,这让他们瞬间从抗拒变成了欣然接受。
只要他们伺候好了这个姑娘,说不定他们就能离开象姑馆。
毕竟,伺候一个姑娘家,总比伺候一群大老爷们要好多了。
时冬藏看着几个小倌的表演,看到有趣的地方,也会心生欢喜,从不吝啬自己的掌声。
可也仅仅只是停留在欣赏的阶段,若是有人离她太近,她不但不会觉得紧张,口干舌燥,反倒是会觉得有点厌烦。
她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军营中和其他将士相处的场景,他们知道自己是女子,也不会跟她靠得很近,就算有时候必须得靠近,她也不会有什么情绪波动。
难不成,她真的对自己的弟弟有了什么不好的想法?
时冬藏板着脸,不愿意承认,毕竟她从始至终都是将贺玉章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的。
三个男子各自有各自的拿手好戏,有人抚琴,有人作画,有人舞剑,全都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
只是他们很快就发现,那姑娘原本还能给他们鼓鼓掌,到后面脸色却越来越黑。
三人心中忐忑,生怕是自己不小心得罪了这姑娘。
抚琴和作画的两个男子便朝着舞剑的男子使眼色,他们三人中,舞剑的男子容貌更加出彩,便想着让他前去试探试探。
这次是他们的机会,若是能讨好眼
前的姑娘,说不定他们就不用留在象姑馆了。
所以哪怕酥儿提前交代过他们,没有时冬藏的允许,不许他们动手动脚,可为了自己前程,他们还是选择了冒险。
舞剑的男子咬了咬牙,一边舞动手中无刃的长剑,一边朝着时冬藏的方向靠近,等接近时冬藏的时候,故作崴了脚,就往时冬藏怀里倒去。
时冬藏早就看穿了他的伎俩,却没有躲开,也想看看自己在面对这人的突然袭击时会有什么反应。
时冬藏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受能力,当男子倒在她怀里的时候,她心中一阵厌恶,下意识伸手就想要去推开怀里的男子。
只是她还没将人推开,包间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