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了几个黑衣人之后,谢栾心里重重松了口气,有了这几个活口,想必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根据同僚们的谈论,谢栾也知道了引得那些黑衣人出手的,竟然是一个前两年才刚刚崛起的日月教。
如今日月教的名声,至少在云京大部分人心中,都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这回我可真的好好感谢日月教的人,不然我轻则乌纱不保,重则流放丧命。”心情不错的谢栾,特地带上了礼物来了明宅,为之前自己情急之下,想让时丫头掺和进来的事情道歉。
时冬藏知道谢栾也是病急乱投医,况且人家也是真的在为大黎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做事,也就没有为难谢栾,直接放了谢栾进府。
只是听着谢栾左一句感谢日月教,右一句赞美日月教,时冬藏和贺玉章的脸上都有些尴尬。
贺玉章更是朝时冬藏眨了几下眼睛,‘日月教做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时冬藏漫不经心回了
一个眼神,‘你这些天都在屋子里温书,一日三餐都是小五给你送进去,哪能知道这种事情?’
春节过后就是春闱,时间已经迫在眉睫,贺玉章虽有信心拿到新科状元的头衔,但是为保万无一失,贺玉章这段时间可谓是废寝忘食,争分夺秒。
这次要不是谢栾上门拜访,贺玉章都不会出来的。
主要还是担心这个谢栾会打姐姐的主意!
“时丫头,上次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你大人有大量,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我也最喜欢跟有本事的人打交道,往后咱们就依旧还是好友,你看怎么样?”谢栾朝时冬藏举了举手里的酒杯。
当初在渭水村的时候,他确实是对时冬藏有些想法的,但是在时冬藏来到云京之后,他意识到时冬藏和其他姑娘都不一样,对时冬藏的态度也就发生了改变。
更何况,他家中已有娇妻,也是他心仪的女子,就更加没必要纠缠着时冬藏了。
“谢大人客气了,之前的事情我已经忘了。”时冬藏以茶代酒,同样举了举手里的杯子。
只不过她手里的杯子,装的是茶水。
自从知道黄龄是因为她一句醉酒的大话,就认定了萧家有不臣之心之后,除非必要,无法推辞的情况下,时冬藏已经开始戒酒了。
谢栾这个东城兵马司的总指挥使的位置,可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官职,她同样需要谢栾给她提供线索,自然不会
真的跟谢栾闹掰。
“好好,那咱们就还是朋友,我先干为敬!”听到时冬藏的话,谢栾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他总有一种直觉,将时冬藏当成朋友,或许比将她困在后院,对他更有意义。
旁边的贺玉章看着谢栾不怀好意的眼神,又往时冬藏的方向靠了靠,他就知道这些男人接近姐姐,肯定是没安好心的!
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直勾勾盯着姑娘家,目不转睛的,看来他得抽空给找人给谢夫人递个消息了,免得这个谢栾闲得发慌,总是来找他姐姐。
心情大好的谢栾莫名打了个寒颤,赶紧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又喝了一大口美酒驱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