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闻,纷纷侧头看向说话之人。
恰巧这个时候,时冬藏正从外面挤了进来。
不少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时冬藏身上,联想到刚才有人说的那句话,众人看向时冬藏的视线,就都变得古怪起来。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发生什么事了吗?”时冬藏一脸不解,好奇询问。
“有些人可真是够假模假样的,居然还好意思问发生了什么事?我要是你,早就躲起来了。”黄娇娇看到时冬藏,幸灾乐祸开口。
站在后面的贺玉章听到黄娇娇这番话,当即就要站出身来和黄娇娇理论,却被时冬藏一个眼神制止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少让孩子参与比较好。
“你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要躲起来吗?我时冬藏光明磊落,为什么要躲起来?”时冬藏反问。
“时冬藏,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是不是你捡走了田小姐的珠钗?你要是现在老老实实交出来,大家都会原谅你的,毕竟你这种乡下来的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看到一支价值不菲的珠钗,想要据为己有也是情理之中的。”
黄娇娇这番话,是直接认定了时冬藏就是那个捡了东西不还的人,其他人看向时冬藏的视线越发古怪起来。
“我虽然是小地方来的,但我们在东城是有宅子的,不过是一支珠钗,有什么大不了的?”时冬藏气恼道。
听到时冬藏说起东城宅子的事情,黄娇娇更是嗤笑
不已,“就你那宅子,表面上看着风光,实际上之前是个鬼宅,你当初买下这栋宅子花了不到三千两吧?”
这些事情只要,只要仔细查查都能查得到。
之前他们都被这姐弟俩给欺骗了!
时冬藏听了黄娇娇的话,只觉得好笑,“在黄小姐眼里几千两银子,就不算银子了吗?那请问黄小姐能拿的出多少银子来?要是黄小姐能拿出来的银子比我多,我就承认是我拿了那只珠钗,黄小姐要是拿不出比我多的银子来,那就说明是黄小姐拿了那珠钗,黄小姐敢不敢跟我赌?”
黄娇娇听到时冬藏的话,却是脸色涨得通红,她父亲如今还没有官复原职,家中已经拿出一大笔银钱去打点关系了,她每个月的月银都少了好几两,如今身上总共不到十两银子。
时冬藏在东城有一座武馆,武馆靠的不是教人习武赚钱,而是靠武馆中的药膳堂和药浴堂。
她去过武馆,很清楚武馆每天这两门的生意有多火爆,时冬藏身上的银子,肯定不会比她少。
这种赌约谁敢去赌?
“黄小姐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吗?怎么连这种赌约都不敢赌呢?”时冬藏面露惊讶之色,随即又做出恍然大悟。
“啊,我知道了。听说黄将军如今还在城门口守大门呢,将军府的银钱大概都用来打点关系了吧?这么看来的话,黄小姐身上的银子肯定比我少,说不定就是黄小姐见钱眼开,捡走
了那支价值不菲的,珠钗不肯还了呢?”时冬藏笑眯眯问道。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我可是将军府的嫡女!”黄娇娇气得不轻,没办法在银钱上比过时冬藏,就只能搬出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