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冬藏给贺玉章上好药之后,还摸了摸贺玉章的额头,发现他已经退烧了。
贺玉章似乎喜欢时冬藏摸他的头,还把头在时冬藏手心里蹭了蹭。
时冬藏心中欢喜,收拾野味的时候,干脆就烤了一只山鸡,又把另一只山鸡拔毛清理干净,一分为二挂在一旁。
贺玉章一直围绕在时冬藏身边,看到时冬藏将野鸡的内脏丢出去的时候,下意识低头想要去吃,幸好时冬藏及时发现,把他拉了回来。
贺玉章似是不解,却又不敢跟时冬藏对着干,只能眼睁睁看着,时冬藏将野鸡的内脏埋在了茅草屋后面的空地上。
处理山鸡的时候,时冬藏也没有藏着掖着,不少上山挖野菜摘果子的村民都看到了,一个个朝时冬藏投去羡慕的眼神。
那可是山鸡,是肉!
他们一个月都不一定能尝到一次荤腥。
对周围人的目光,时冬藏不以为意。
她已经把自己会打猎的事情告诉里正了,就一两只山鸡,也引不起多大的动静。
烤的山鸡没什么调料,时冬藏只能将昨天摘的果子碾碎,抹了些果汁上去,倒也有股淡淡的果香味,混合在了浓郁的肉香味中。
贺玉章被时冬藏几次严令禁止吃生肉之后,就老老实实待在茅草屋里没有出来。
闻到肉
香的时候,他更是急得直挠墙。
这对时冬藏来说,原本是很开心的时候,偏偏有些人看不惯时冬藏能吃上肉。
“呀,冬藏妹妹,你这是哪来的鸡啊?村里不少人家都养了鸡,你可别做傻事。”赵颖儿挎着菜篮子站在烤鸡架子不远处,还偷偷咽了口口水。
赵颖儿过来得晚,时冬藏已经把山鸡的鸡毛都收拾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