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早已失传的蹙金绣法,这种绣法,似乎只在古籍中出现过,可从来未有人真的用过啊。
这种绣法极为特别,有人倒是想学,可是若是学不好,反而画马不成类了犬,不仅失了原有的风彩,而且还极丑,多少绣娘想要突破,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她是后宅中人,又跟在长公主身边这般多年,对刺绣虽称不上精通,可也能算得上是个熟手,女子又天生爱绣,对绣艺自然是喜爱有佳。
如今见着这绣法,她焉能不震惊?
苏嬷嬷一把紧抓住明月的手,狂热的目光看着她,“要不,要不你教教我吧?”
不怪她如此激动,换成任何一个懂刺绣的人,都要跟她一样了,就像是一个吃货,根本拒绝不了美食一样,而且这还是天极的东西。
苏嬷嬷又顿觉唐突,又撤下手来,“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不过,不过我倒是真的想要学学。”这是真心话。
明月温和一笑,“嬷嬷想学,我教便是,正好,这三日不是要去承德山庄吗?不如,我教你三日如何?而且,这绣法不算难。”
绣法不难,难的是配色。
众人只知按着针法去,可独独忽视了配色,只有针法和配色弄好了,什么蹙金绣法,都不在话下。
苏嬷嬷喜得猛的一拍大腿,又拉着明月的手不放,大喜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苏嬷嬷想到什么,又将随身带着的盒子送了上去,“看我高兴的,把
正事儿都忘了,这是我们说好的,百两黄金,姑娘你可千万要收下啊。”
黄金?
明月立即笑得见牙不见眼,那对她来说,可真是太好了呀。
她打开盒子,这金灿灿的几个金元宝便出现在她面前,她想也没想的拿在手上,“那我就不客气了。”
钱呢,她可真是太需要了。
苏嬷嬷果然是个讲信用的,明月立即对着外头的狒牙道,“狒牙,快回来。”
拿了人家的黄金,总不好再制着人家的主子吧,还是放了吧,哈哈哈。
狒牙一听,噌噌噌的乖乖的回到自己的狗窝里去了。
苏宴被顺岁扶下来,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呀。
苏嬷嬷也是哭笑不得,也就是说,她要是不给这钱,他们家世子还下不来了?不过,明月这性子,她也是喜欢的,不娇柔造作,目的很明显,若是事儿没有办成,那一定不是明月的错,而是他们没有想到她想要什么。
“对了,这次定亲王府一事,你是怎么想的?”
她还是要问一句。
这次圣上的功劳扣在了她家世子的身上,他们,就没有任何想法吗?
明月眼睛都放在黄金上头了,若是时机不对,她一定会咬上去,验证一下真假,她想也没想的便道,“嬷嬷,自然该是世子的功劳最大。”
她说这话时没有半分的幽怨。
她又道,“若不是世子的这一中毒,定亲王府焉会出现突破口?而且,伤了世子,
定亲王府早该有这样的下场,怨不得谁。”
那个老女人居然想要推出几个奴才来了事?她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她伤的是世子又不是别个,故,这头功还是落在世子头上比较好。
苏嬷嬷真没想到他们居然一点怨念也没有,“你们真的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