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顼只觉得一阵狂浪般的掌风劈头盖脸朝他袭来，他依然背着手，闪过几招后，瞅准时机用右肩硬生生接下顾兼的一掌。

顾兼见他用的醉拳步法，更是杀红了眼一般，不给他半分喘息的机会，抬腿便是接连几个翻转，招招直向卫顼的脸而去。卫顼随着他一同翻转起来，也不敢再用腿回他，只是靠着腰背力量，躲避着顾兼连番的踢踹。

顾兼听得她的叫声，眼睛朝她的方向望了过来。

卫顼轻轻朝顾兼扬了扬下巴。顾兼杀气腾腾，毫不犹豫扑将过去，和卫顼又是缠斗了几个回合。卫顼不愿搞得太难看，想速战速决，便卖了个破绽出来。

顾兼没有客气，瞬间化拳为手刀直朝卫顼颈侧劈去。

“啊！”回忆瞬间涌上心头，顾芊忍不住惊呼出声：“哥哥小心！！”

顾兼却是毫不留情，膝盖被他摁住，便顺势狠狠蹬踢出去，直朝卫顼面门而去，卫顼心中叹气，无奈只好偏偏身子，又用左肩接下顾兼的这一脚。

卫顼撇了一眼身侧的一扇窗户。

卫顼觉得顾兼有些过了头。他真想把那双鞋给扯下来。

卫顼撇了一眼那凌厉的攻势，自觉是招架不住的。他急急想闪避，方寸大乱，一个踉跄向顾兼的脚踩去，顾兼穿着那绣娘做的鞋，自然是要避让的，卫顼一脚落了空，着地后像是没有站稳，腿打晃般朝顾兼的膝侧一撞，顾兼手刀偏了半分，贴着卫顼的肩颈处划过，拉开一道口子，血一下渗了出来，慢慢化入他绛色喜服。

那一爪眼看着就要锁住哥哥的脖子，顾芊紧紧闭上双眼，双手捂住脸：“不要！！！”

待她回过神来，急急拿开双手，再去看两人，只见那疯子的手深深插入树中，捏下好大一把碎木渣，那树上赫然一个海碗大的浅木色窟窿。

哥哥微微偏着头也回过神来，挥起一拳打在那疯子的脸颊上。

顾芊目瞪口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