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请听我说,我去定王府上喝酒,都是为了大哥的大业啊!”
消息传到吴王刘璞的耳中,刘璞说什么也不相信。
吴王刘璞露出伤心难过的表情,“若是他不来,本王便亲自去找他。”
有所求,必然能看出行为轨迹。
“你不用解释!本王信你!你和老三也是兄弟,喝酒本就平常。你就不用解释了。”
“在衙门坐了一上午的班,早就饿疯了。午饭吩咐厨房做得丰富一点,口味重一点。我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吃得太清淡。”
“大哥莫恼。嫡庶只是表,实力才是真。大哥在吏部当差,趁机网罗天下官员。只要绝大部分官员都支持大哥坐上那个位置,弟弟我就不相信老三还有机会。即便他有着嫡子身份,届时也要让贤。”
“少府肯掏钱替我筹备婚事?”刘珩见识过少府的做事风格,和元康帝是一脉相承的吝啬。
“习惯是习惯,就是干不了正经差事。所有的差事基本上都是催账,这是得罪人的事,没法干。审核拨款这事有轮不到我来做。每日就是闲。”
户部的弊端,人人心知肚明,他刘珩也是知道内情的。可是,能改吗?
皇帝都改不了,他一个没权没势的王爷又做得了什么。
吴王刘璞倾诉内心不平之事。
“当真?”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头痛!干脆不想了。
两兄弟一副好得穿同一条裤子的模样。
过了两日,卫王主动上吴王府做解释。
不被放在眼里的刘珩,在户部衙门摸鱼。反正他是没本事解决国库不充盈这个问题,也不会主动去干催缴积欠这类得罪人的事情。
“若是卫王不肯来解释,王爷又该如何?”
吴王刘璞却连连摇头,“本王不忍怀疑卫王,本王相信他到隔壁喝酒定有缘故。本王等着他的解释。”
直到,一个又一个的人证明,信誓旦旦告诉他亲眼所见,刘璞才勉为其难相信此事为真。
吴王刘璞连连点头,这话说在他心坎上去了。
刚偷了个懒,户部尚书白大人就跑来抓壮丁,少府那边还有一笔钱没有兑付,已经拖了快半年时间。这种事情,随便派个人去解决不了问题,非得大佬出面不可。
刘珩抓头,“六月七月太热,不如就定在八月。金秋八月,想来是个好日子。”
……
刘珩脸皮厚,他不怕调侃,“母后就当儿子是想媳妇了。儿子的婚事究竟定在什么时候?”
“有了好身体就有了胆量和底气,他分明是要和大哥一较高下。他无非就是仗着嫡出的身份兴风作浪。若是哪天皇后娘娘……我看他还能怎么嚣张。”
刘珩:“……”
卫王这个人太过低调,平日里不争不抢,不显山不露水,偶尔冒头也是替吴王当马前卒。他内心真实想法,难以猜度。
叶慈是姑娘,给她官职的确不合适。可是,她那么大的功劳,就算不给官职,给一个爵位总是要的吧。区区几样赏赐就给打发了。你回去告诉叶慈,再有下次,莫要开矿。”
还没进大殿,他就开始嚷嚷起来,顺便吩咐宫女拿点吃的来。
闲得他天天拿着小说看。
按理说,你和叶慈立下旷世功勋,比起刘璞水分极重的军功强多了,理应给你们重赏。可你看看你那吝啬的父皇,除却赏赐一点金银外,什么都没有。
父皇让他在吏部行走,这何尝不是一种宠爱,这是在给他制造机会啊!
徒呼奈何!
……
“自然是越快越好。要不定在五月?”
定王刘珩不由得琢磨起来,“敢情几兄弟里面,心思深沉之人其实卫王!”
吴王刘璞连说几个好,心情格外舒坦。
很早以前,他就想提醒吴王,对于卫王还是要防着点。如今,可算被他逮住了机会。
“你想定在什么时候?”
他疯了吧,才会跑到少府催账。
当即,他借口要进宫请安,跑了!
“母后,儿子给你请安来了。”
那群老顽固,整天争论嫡庶之分,拿着嫡子说话。偏偏父皇始终不肯下定决心册立储君。
酒喝完了,卫王告辞。这个时候定王依旧没有猜透卫王的目的?仅仅只是单纯喝一顿酒?不能吧!
“母后应该早一点治一治刘焗。我的开府费用,被少府漂没了将近十万两,后来又被父皇借口罚没。”
“少府漂没皇子们的开府费用,这是早些年就形成的规矩。不独是你,刘璞也被漂没了一笔。”
刘珩闻言,差点吐血。敢情少府漂没他的钱,还是理所当然。
他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