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晓得。”
叶二郎讪讪然,他读书不成,此事没什么可争论的。
“那也不该剽窃。”
“儿子年轻火力壮,不怕冷。母亲要是没别的吩咐,儿子就去看望父亲。”
“那也说不定。”
“自然是真的。”
“家世人品都过得去,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咱们家的姑娘。”
“他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文章写不好,面子过不去。四郎要脸,一时走错了路,没必要拿捏着不放。”
“有力出力,有人出人,尽到心意就好。”
“母亲有没有什么礼物要送给四妹妹?”
“随便你吧!你要记住,叶家没有四姑娘。她不认咱们,咱们也不用腆着脸凑上去。”
并没有出现叶怀章所担心的被打出去,亦或是被指认假冒的情况,叶慈很热情地接待了他。
人和人之间的待遇,差距就是这么大。
“姑娘们的婚事你就别瞎操心,自有老太太操持。你既然要去见叶慈,就做好准备,当心她说是假冒。”
“你不要小看他。”
“哼!臭小子,走着瞧吧,叶慈可不是省油的灯。”
所以,我想请教四妹妹,我若是想做点买卖,到底行不行?”
“有什么可愁的,姑娘家随便找个人家嫁出去就行了。”
他不甘心!
叶怀章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二公子不必如此。以前的事情,我如果说没放在心上,都过去了,你信吗?”
另外,你知道生丝如何保存吗?如何确保运输途中如何确保生丝的品质不受到影响吗?见到工坊掌柜,如何讨价还价。
苏氏直接翻了个白眼,蠢儿子,听不懂好话歹话。
叶二郎点点头,“儿子以为有必要去看一看。就算四妹妹不认咱们这个家,但在我心里头她就是四妹妹,去看看她过得好不好是应该的。”
“是是是,喝茶。”叶二郎还有点拘束。
叶二郎还有点扭捏,“去年答应过四妹妹,要将你接回京城,却一直食言,心里头很过意不去。这次过来,也是想亲眼看看四妹妹过得好不好,定王他对你好吗?”
而且当地肯定会有纺织商会。你一个外来户,跑来卖生丝,没和商会打招呼,这就是坏了规矩,必然会遭到商会打压。很有可能没有一家工坊收购你的生丝,十担生丝最后全砸在手里。遇到这些麻烦,你要怎么解决?
“他就是胆小鬼。他总在背后说闲话,说他被书院开除,都是我们大房害的。他一个大男人尽干些背后说人坏话的事情,我见不惯,所以找他约架,两人打一场,无论谁输谁赢,从今以后不许胡说八道,此事就算过去了。可他没胆,没不敢应战。”
“父亲怎能如此。五妹妹可是你的亲闺女,总不能随便找个人家就嫁了吧。”
“你倒是一片赤诚,一大家子人精明算计,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傻儿子。”
叶二郎跟着笑起来,“我就知道四妹妹是个能干人,我都想向你取经。我这个人文不成武不就,但也想干点什么事情。
……
“不会的。”叶二郎对叶慈充满了信心,“四妹妹不会这么对待我,父亲多虑了。”
“不辛苦!四妹妹长高了,人也漂亮了,我差点认不出来。”
次日一早,天公作美,风不大还有太阳。
叶二郎闻言,有点嫌弃,“全篇歪理邪说,诋毁读书人名誉的杂书,你们竟然念念不忘,真是荒唐。行了,行了,我一定会帮你们买回来。”
“我都没放在心上,又何谈原谅与否。双方恩怨早就一笔勾销。”
这个问题,谁也说服不了对方,不如休战。
“谢谢四妹妹宽宏大量。”
但我瞧着家里的管事,能力似乎都不怎么样,每年赚的钱的都很有限,家里需要开支的地方却一点都不少。
几个妹妹都来送他,倒也没有舍不得。就是叮嘱他,一定要将《镜缘》的第二册买回来,并且最好买个几十本,她们要拿来送人。
“哎!为父小看了你,你是个有担当的小子。听说你和四郎约架,四郎没应?”
叶怀章劝解道:“四郎整日读书,身子骨没你健壮,自然不敢应战。你也别和他计较,被书院开除,一时半会想不通是有的。”
“我无话可说。你让她好自为之,圈地开矿是把双刃剑,当心哪天割到自己头上。”
“咱们家,以后就只能指望着读书出仕,你们兄弟几人也就四郎读书有点天分。为父不宽容他,难不成指望着你去读书做官吗?你要是能读出来,为父现在就派人将四郎打一顿。”
叶二郎懵逼,仔细琢磨了一下,“生丝的话,应该卖给纺织工坊。”
“大冬天的,二公子怎么来了,路上辛不辛苦?”
“不然呢?咱们家现在这情况,高攀指望不上,门当户对也不成,只能往低了嫁。”
“父亲将希望寄托在四郎身上,恐怕要失望。我瞧着,四郎也就比我强一点点,指望他读书做官是不成的。钱给他捐个官还差不多。”
“四妹妹,你不如直接告诉我,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行。”
“你要是真有心从事商业买卖,不如先去商行历练个三五个月,学学门道。之后,你要是觉着时机合适,我可以借钱给你当起步资金。”
“能学会吗?”
“只要你肯学,一定能学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