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对方是一个大人物,听说是在那朝堂之上的大员,旁的我可就都一概不知了。
我做的就是各处跑,帮我家大王打探哪里有我们想要的矿产,可以将采出来的矿石运回去铸造刀枪剑戟,以壮大我们的军队,别的事情一律与我无关。”
就这样又过了三日,大掌柜终于耐不住了,叫狱卒去禀报袁牧,就说他有要事求见。
一看到袁牧他们来了,大掌柜立刻凑到栅栏边,急切地看向袁牧:“怎么样?这都已经几日了,难不成你们还没有考虑好?
杀人不过头点地,行还是不行,给个痛快话,何必这样拖着我!”
倒不若扣着你,说不定你们大王,或者与你们勾连的人便按捺不住了,那岂不是更好!”
袁牧听到之后,挥手让狱卒回去,然后也没着急,吃过了午饭才带着慕流云和袁甲一同不急不忙来到了大牢,还没走到牢房跟前,就看到大掌柜在里面来回踱步,看起来十分烦躁。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第一次打交道是在玉邕县。”袁牧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当时在玉邕县可是有不少条人命官司,就连他们的县令都死于非命,你敢说这些与你的人都没有半分关系?你们的手里头就真的没有沾着人命?!”
于是之后的时间里,他们便一直该忙什么忙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好像压根儿没有这一档子事一样,慕流云是连大牢那边也不去,袁牧倒是偶尔因为别的事情需要到大牢一趟,同样连关着大掌柜的那一个牢房都不路过。
“那有什么不敢的!”大掌柜脖子一梗,“那种沾人血的脏活儿,都是那个你们大瑞朝朝廷大员自己手底下的人在做,跟我们没有半分钱的关系,与我们何干!”
“那江州西泗县的县令李源呢?”慕流云在一旁问。
“李源?”大掌柜似乎一下子没有想起来李源是谁,再一想慕流云说的江州西泗县,这才反应过来,“哦,那个神勇县令!他倒是个难对付的,让我们的人吃了些苦头!
怎么?这个李县令也遇到了什么不测?那可与我们没有关系!
那县令到处围剿山匪,非常强悍,将我们在江州一带的眼线都给扫清得七七八八,确实让人头疼,但是江州一带本来也已经没有太多我们想要的东西,不好混下去,撤走便是了,我们何必要冒险去对一个县令下手!
而且说起来,真正让我们这一支元气大伤的,也不是那个什么李县令,而是你们!玉邕县一战之后,我们连县里的’驿站’都未能保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