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赚钱就是为了漾漾高兴的,她高兴就可以了。”裴时聿笑着看向了温漾。
蒋政听着这话朝着裴时聿竖了个大拇指,心里想道,还说自己不是昏君。
而温漾也听到了俩人的对话,看着裴时聿说到,“放心吧,不会让你财物两空的。”温漾眼神里的自信吸引着裴时聿。
“景夫人,不好意思,又要在你这多打扰一下了。”温漾跟景夫人抱歉的说道。
景夫人摇了摇头,语气里还有些夸赞道,“没想到你这小丫头这么聪慧,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听着景夫人一晚上已经夸赞了温漾好几回,在场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景夫人竟然由着温总在这胡闹?”
“你没听石老说吗,这画下面藏着真迹。”
“怎么可能,这纸张多薄啊,怎么可能还有一张,再说了,就算有,这分离开,下面那张也肯定毁了。”
大家都是迟疑的态度,可没有人愿意离开,或是看戏看热闹都好,很快会所里的人就把需要的工具准备好了。
一整个大的冰块被搬了上去,离得近的人都能感觉到冰块带来的凉意,有些打颤。
景夫人也有些期待这幅画是否真如温漾所说那样。
只见台上的师傅把卷轴打开平铺在了冰块上,仔细地观察着画的边缘,接着用清水刷在了画上,又把酒撒在了上面,就是这时师傅急忙用火折子点赞了画,用刀开始小心的分离古画。
这一幕看得台下的人震撼不已,都人觉得哗众取宠,有人开始隐隐相信这下面藏着真迹。
石老很清楚,分离古画的时间一定要快,要不然这两幅画都容易毁掉。
平常最沉稳的他此时都有些紧张在里面,这可是见证朱老的真迹到底存不存在的历史性时刻啊。
石老扭头看去,发现温漾和裴时聿俩人自始至终都是一脸坦然,跟他们一比,反倒是自己显得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快,快看!好像成了!”底下有人惊呼道,大家更是眼睛都不敢眨地看着这一幕。
只见老师傅真的完好无损地把最上层的画拿了下来,接着又把下面的取了出来,满是惊喜的看着温漾和石老。
“是,是真迹!”
石老一听更是顾不得别人扶自己,拄着拐杖连忙往台上走去,就差要跑起来了。
温漾正好伸手就能扶着石老,小心翼翼地护着石老上了台阶。
石老仔细地看了一圈,眼神越来越惊喜,语气中满是哽咽,“是,是真迹,是朱老的真迹没错!”
“这世上竟然真的还有朱老的真迹存在!”石老惊喜地走来走去。
温漾也看了上去,果真比揭下来的那一幅画技更娴熟,还有朱老的真章印在上面,还有纸张也是那个朝代的,错不了,是朱老的真迹!
温漾兴奋地看着裴时聿,“阿聿,是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