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这么一说，能糊弄过去，却没想到方海霞还是不解。

“我也没觉得你一直在学习啊，你这些都是在牌桌上学的？”

王卫东哭笑不得，但也只能点头道，“也算是吧，毕竟牌桌上也是三教九流，什么类型的人都有……

”

为了防止方海霞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没完没了，他立刻找了个借口，蹬着脚踏车就离开了。

他先是去了一趟大糕厂，这次陈亮已经没有在车间外闲晃了。

王卫东在车间外看了一下，只见陈亮正在流水线上认真的工作。

看来有的时候画一些大饼，还是有点效果的。

不过王卫东也知道，画大饼可以，但是等待的时间不能太长。

他又去了一趟陈建国的办公室，询问了一下他定的那批大糕的进度，还顺便给陈建国带去了两条烟。

陈建国也发现这几天陈亮的变化，知道肯定是王卫东在当中起到了作用，还对他感谢不止。

离开大糕厂，王卫东又去了几家供销社，看了一下销售情况。

这几天，留在供销社的精品礼盒装的大糕几乎已经卖脱销了。

王卫东又赶紧去了一趟印刷厂，检查了一下印刷的进度。

和印刷厂老板随便聊了几句，离开时才看到方海波。

方海波看到王卫东，面色不禁一动，连忙道，“喂……你们搬家了？”

王卫东一愕，随即道，“我不叫喂，你要么叫我名字，要么叫我姐夫！”

方海波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王卫东又道，“昨晚找的房子，今早刚搬的！”

方海波“嗯”了一声道，“晓得了！”

王卫东将新地址告诉方海波，“以后找我们，就去这……”

方海波也只是“哦”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王卫东本来还想和方海波解

释一下，他那个提成的事。

不过方海波似乎并不想和自己多交流什么，转眼就进了工厂。

王卫东也只能微微一叹，想着这样其实也好。

再多解释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要改变一个人对你根深蒂固的想法谈何容易？

他为了改变方海霞对自己的看法，已经是用尽了全力，还用了这么久。

即便是现在，他都不敢保证，方海霞已经完全对自己改观了。

何况还是要改变方家，一家人对自己的看法。

眼下也只能先走一路算一步了，总归会有合适的时间和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