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山寻着声音传来之处,细细大量了说话之人,只觉得此人有些许面熟。但是1时之间又记不起来了。
他思索片刻之后,还是没有太大的印象,便是回答道:“白某身后乃是朝廷诏安特使,张大人!敢问将军是何人?可识得白某?你家指挥使张煜现在何处?快快开门让朝廷诏安特使入关!”
“嘿!你是何人?敢直呼我家将军名讳!”此时吕方身边的高显,听见白玉山直呼张煜的名字,顿时有些不高兴,于是对着白玉山怒斥道。
吕方听白玉山称呼张煜为指挥使。也有几分不悦,也没好气的说道:“白校尉!你请回吧,让朝廷诏安特使前来说话。待验明了身份,我自会放你等入关!”
白玉山微微1笑,无奈只好挥马退回到张弛身边说道:“张大人!”
“咱家都听见了!白校尉!看来这宁武军新营,并不买你的账呀!还是咋家去会会这些小崽子吧!”
张弛轻轻1夹马腹,1边唏嘘道:“小小1群毛贼,架子还挺大。要不是官家与丞相有叮嘱,咱家可没有这耐心。”
见张弛上前,白玉山赶紧与身后几名骑兵追了上去。
白玉山还不忘叮嘱1声道:“张大人!小心1些!”
“小子!咱家乃是朝廷特使,今日前来,便是奉了官家口谕,诏安诸位的,还不赶紧让你家将军前来听旨。”张弛来到关墙下,对着汴梁方向1拱手,理直气壮的大声喊叫道。
“你说你是朝廷诏安特使?可有何凭证?”高显看见张弛身着华丽,的的确确有几分大官的模样。不过总感觉这人有点怪怪的。于是疑惑的问道。
“吕兄?这人声音怎么有点怪怪的?”高显说完,又对着吕方不解的问道。
吕方呵呵1笑,回答道:“此人想必是个太监。不过你别说,也只有汴梁城中,皇宫里才会有太监。难道此人当真是朝廷诏安特使?”
高显听了,呵呵1笑,这才说道:“原来是个太监!难怪说话如此这般阴阳怪气的。唉!管他是不是诏安特使,没有凭证。纵使皇帝来了,也别想入关。”
“此事关系重大,还是赶紧禀报将军定夺吧?”吕方思索片刻之后,为了谨慎起见,赶紧说道。
“这便是兵部的文书,尔等可识得否?”吕方刚说完,便是看见关墙下的张弛,手拿1张锦帛文书,对着关墙上的2人大声说道。
“这是?看来此人真是朝廷招安特使,应该不会有假。”吕方仔细打量着张弛手里的锦帛,对着还在1脸疑惑的高显说道。
“你再去跑1趟,将这里的情况禀报给将军!快去!”
高显听了吕方所言,转头对着之前刚从云城回来的士卒说道。
见高显让士卒去报信了,吕方这才对着张弛拱手说道:“特使大人稍等,我家将军稍后便到!有怠慢之处,还望特使大人多多包涵!”
张弛嘴角微微上扬,对着身边的白玉山说笑道:“白校尉!看来这新营的所谓小毛孩,要比你们的中军治军有方。面对咱家这百人不到的队5,也是如此谨慎小心!”
白玉山,脸色微微有些惭愧,但还是陪笑着回答道:“张监军说的是,这新营的张煜,乃是张奎张统制的胞弟,其人善于练兵。行军打仗也是颇有建树!”
张弛嘴角微微1笑,用尖锐的声音说道:“常听说,这宁武军新营的将军,只不过1十4岁的少年。能让韩大人损兵折将,撤兵罢战!就连右臣相,王黼王大人也特意叮嘱咋家1番。看来此人还真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