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张背着他的帆布包,跟在赵小盟后面,进了别墅。
“赵小盟,你个挨千刀的,才会走路几天,又出去胡……”胡丽华看到了后面的草根张,马上丟下鸡毛掉子,“张先生啊,正想找您呢,您就来了,快给小盟看看吧,他……”
草根张顺坡下驴,接过话来:“是啊,昨天下午他就去找我了,正好我有点急事,要回趟县城,赵哥就被我抓了趟差,办完事,这不就着急忙慌赶回来了。”
“张老弟的事,就是我的事,应该的。”赵小盟1脸真诚。
胡丽华叹口气:“张先生,小盟也好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为啥1直怀不上呀,快急死我了,你快再给小盟看看,看还需要什么治疗不?”
草根张1本正经地给赵小盟号脉,号完了左手,号右手:“很正常啊,最近表现不错吧,昨晚也……”
听到“昨晚”2字,赵小盟的脚,1个劲儿地踢草根张,还不住地挤眉弄眼,生怕他穿了帮。
“昨晚赵哥也休息得很好,今晚让他继续加油努力,勤于耕种,必有收获。”
“但愿如此吧。”胡丽华转身进了厨房。
赵小盟给了草根张1拳,“我今晚怎么加油,你给油啊?”
草根张1脸坏笑,“1会儿我给胡秘书踩踩刹车,你就能蒙混过关了。”
赵小盟转头朝厨房看了1眼,“要孩子的事,还真的不能耽误,你好好看看,我哪里还不行,需要补点什么?”
草根张忍着笑,“你都能出去打猎了,你还想怎么行?”
“是不是子弹不行?”赵小盟1脸焦虑。
“不热不寒,温凉适中。”草根张扒开赵小盟的嘴,用手扒拉着,看了看他的满口牙,“全是好弹,没1个坏的。”
赵小盟干呕了几声,“老弟,你把老赵当什么了,是骡子还是马?”
草根张抓过纸巾,仔细地擦了手。“这你就不懂了,我看男人子弹好不好,就看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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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丽华从厨房出来,“张先生,今天牛肉炖土豆,晚上陪小盟喝点。”
“我从来不喝酒。”草根张背上包要走。
“不喝酒也得吃了饭走。”赵小盟1把拉住草根张,在他耳边小声说,“你还没帮我踩刹车呢。”
草根张只好放下包,“胡秘书,赵哥这里没毛病,毛病是不是出在你身上?”
胡丽华直摇头,“不可能呀,我刚去查过,各项指标都正常呀。”
“他们查的算个屁,你让张老弟给你号号脉。”赵小盟把胡丽华拉了过来,让她坐在草根张面前。
草根张搭手1试,皱起了眉头,“确实很正常,应该很适宜坐胎,为什么坐不住呢?”
“张老弟,你也看看她的牙。”赵小盟要扒开胡丽华的嘴。
“女人不用看牙。”草根张笑得刹了气,“女人看耳朵就行,我已经看过了,胡秘书第1胎准能生个儿子。”
“真的吗?”胡丽华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能生儿子太好了,可这儿子啥时候来我这安家呀?”
草根张又试了胡丽华的左脉,“不对,这里确实不对,怎么会这样呢?”
草根张拿出针盒,拈出1根中号银针,对着胡丽华左手中指指尖,狠狠扎了1下。
胡丽华竟然没喊疼,草根张挤了好大会儿,也没挤出1丁点血。
但是几分钟后,胡丽华的整个中指,都变成了青紫色。
草根张长长呼出1口气,“毛病原来在这里,怎么聚了这么多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