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哭丧着个脸,“吴2哥刚才说了,人家也不会跟咱睡觉,咱等她干嘛?”
“让她请你喝洋酒,”草根张捧起1喷泉水,洗了把脸,“这喷泉水怎么臭哄哄的?”
“这就是金玉其外,臭味其中。”高雅咧着嘴笑,“齐姐会出来吗?”
“用不了半小时,她准出来,而且是1个人,不带那俩随从。”草根张很自信地说。
“你怎么知道?”高雅看了下表。
草根张顺手揪了1片大叶子,先擦脸,后擦手,然后把手伸到高雅鼻子前:“衙内,我手还臭吗?”
高雅本来要躲,但草根张的手,已捂在他鼻子上:“咦,怎么还变香了?”
草根张扔掉手中的叶子,“它把腥臭带走了,还留下了香气。”
“这是什么叶子?”高雅也揪了1个,揉擦手和脸,“怎么不香啊,大哥?”
草根张1脸坏笑:“你没沾染腥臭,擦3大筐叶子也没用。”
“大哥,你可别耍我。”高雅也捧起喷泉水,洗了把脸,再用叶子擦,“大哥,真有香气了,太神了,这是什么叶子啊?”
“鲜苏叶,揉3揉,3百年,长新肉。”草根张念念有词。
高雅1头雾水:“大哥,你念的咒语啥意思?”
“我也不知道,《民间奇方》上说的。”草根张揪了3片叶子,揉了3下:“3百年啥意思,放3百年吗?”
“3天就烂没了,还3百年呢。”高雅也揪了1个叶子,放在手掌里揉。
“人出来了。”草根张站起来,向酒店门口跑去。
林慕齐换了身休闲衣服,宽沿帽遮住了半张脸,1个人出了酒店大门,往护城河那边溜达。
草根张跑到她跟前:“齐姐,我是草根张。”
“我不认识你哟。”林慕齐往下拉了拉帽沿。
“前年你脸烧伤,去过我们县城。”草根张说话声音有点大。
“你就不能小点声?”林慕齐紧张地看了下4周,才仔细看了1眼草根张,“噢,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很厉害的江湖小郎中。”
“什么叫江湖郎中?”草根张脸拉得老长,“我叫草根张!”
“我想起来了,”林慕齐换了1副笑脸,“神医草根张呀。”
高雅也凑了过来,林慕齐很警惕看他俩1眼:“你俩干嘛,组团找我要签名啊?”
“你那签名留给别人吧,”草根张其实想说:“你那签名跟鬼画符似的,我们用不着。”
“那你俩要干嘛?”林慕齐扫了1眼腕上的僵尸打盹表,“我很忙的哟。”
草根张指了指高雅,“我兄弟,想让你请他喝1杯。”
林慕齐摊了摊手:“我从来不带钱,助理也不在身边。”
“我可以借给你,”草根张拍了拍兜,“但必须记得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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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个人进了1家酒吧,坐下后,林慕齐说:“我只喝路蚁十3。”
草根张听了直咧嘴,“这么贵的酒,齐姐要天天喝,也喝不起吧?”
林慕齐得意地笑了:“我还没有自己花钱喝过,要请我喝酒的富贵名流排着队呢。”
酒醒好了,高雅端着看,不敢往嘴里送,“太他奶奶的贵了,祖宗十8代也没喝过这么贵的酒。”
林慕齐抿了1小口,微微点了下头,“还不错,是真货,小郎中,你带的钱够吗?”
草根张掏出1大堆0钱,数了数,1百3十8块6。
“还不够我刚才这1小口的钱,”林慕齐嘴角挂着嘲讽,“看来我得给经纪人打电话了。”
草根张从破帆布包里掏出1打支票,还有1支笔,扔在了桌上,“齐姐您尽管喝,不够再来1瓶,我还想问你1个问题呢。”
林慕齐端起酒杯,1饮而尽,“你问吧,小郎中,看在你给我治好脸的份上。”
“叫我草根张!”草根张1脸地不满,“你不在国际大都市拍电影,跑我们省城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