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张嘿嘿1笑:“你好好收着吧,我自己也能解得开。”
说完,草根张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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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张躺在床上,想起毒药“炕台渴”,心里就堵得慌,脑子犯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高雅进来的时候,是用脚开的门,他左手抓1瓶酒,右手拎1只烧鸡,身上还带着酒气。
“大哥,大嫂请我俩吃了顿好的,还让我给你捎回来点,你赶紧起来享用吧。”
草根张推开酒瓶子,接过了烧鸡,“你小子色上加酒,得少活十年。”
“那我到底能活多少年?”高雅嘴里的酒气,喷到了草根张脸上。
草根张满脸厌恶,把头扭向了1边,“本来能活到1百2十年,现在只剩1百1十年了。”
高雅乐开了花,又把嘴凑了上来:“大哥你猜,我刚才看到什么了?”
“又看到庄晓蝶了吧,他跟你说什么了?”
高雅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不是庄大千金,是庄大教授,你猜他在干什么?”
草根张忽然想起了庄梦周的脸色,“他在烧水泡药吧?”
高雅满脸的惊奇:“你怎么知道他在泡药,你知道他泡的什么药吗?”
草根张嘿嘿1笑:“庄教授的痔疮犯了,他肯定在泡槐疙瘩。”
“太对了,”高雅拍着巴掌大笑,“你知道他泡的什么槐疙瘩吗?”
草根张微微1笑,“是让你看守,却没看住的那些吧?”
“大哥,你料事如神啊。”高雅1脸的崇拜,“那树上的槐疙瘩我认识,全是烧焦了的。”
“这有啥神的。”草根张不屑地说,“中医系院子里的东西,当然人家庄教授说了算,你能抢得过他吗?”
高雅的酒醒了1半,“这个怪我,办事不牢,张扬了出去,让他们知道了这是好东西,他们才捡了个大便宜。”
草根张1脸坏笑:“老庄弄巧,必然成拙,等着看庄教授热闹吧。”
高雅1脸的疑惑:“不会有热闹吧,那东西太神奇了,今天你刚用过,好得很啊。”
“咱用过的,和他那个和今天用的1样吗?”草根张冷着脸问。
高雅更困惑了:“完全1样啊,1棵树上的,1样被雷击过,从颜色都外观,没有半点分别……”
草根张非常不满地打断了高雅:“咱今天用的槐疙瘩是怎么来的?”
“地上捡的啊,”高雅1拍脑瓜,“我明白了,他们手里的,是从树上摘的。”
“孺子可教,还没笨到家。”草根张长舒了1口气,“经年落,奇中奇,不落的,就是坏中坏了,要不怎么叫坏疙瘩。”
高雅吓得1个激灵:“坏了的能有多坏?”
草根张微微1笑:“明天就能见分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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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有亮,就听到砸门声,草根张从床上蹦起来,提醒高雅快穿衣服。
高雅忙乱地往身上套着,昨晚的酒还没醒透。
草根张从床上起来时,就是穿戴整齐的,他看高雅提上了裤子,就伸手去开门。
高雅急得直喊:“大哥你等会,我裤子穿反了。”
外面的人已急不可耐:“草根张,我是庄晓蝶,你快跟我来啊,要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