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2拿着钱,往外走,草根张跟了出去。吴2上车后,草根张趴在车门上,悄悄跟他说了几句话。吴2笑着点点头,开车走了。
半小时后,吴2回来了,拿来了两个小玻璃瓶,交给了草根张。草根张拿出了1根银针,“2大娘,把手给我。”
在发黑的拇指和食指上,刺了好几个点,挤出了些淤血。草根张打开了两个小瓶,里面是透明的药水。
张1针老婆的两个手指头,分别伸进了两个小瓶里,被药水泡了起来。
1个小时后,草根张让她拿出了手。他看了看两个手指头,“不要紧了,明天再泡1个小时,你再去医院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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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1针老两口走了。1直在看热闹的高雅,终于沉不住气了,“大哥,这老太太的手,到底是怎么了?”
草根张呵呵1笑,“她偷掐颜如玉,中了汁液的毒。”
“那你用的什么药啊?”高雅更好奇了。
“你去问吴2吧。”草根张笑着说。
“水啊,”吴2端起了杯子,“就是喝的水啊。”
“什么?”高雅接过杯子,喝了1口,“这怎么可能?”吴2嘿嘿直笑,“就是这杯子里的水,我倒进瓶子里去的。”
“那用水洗洗手,这毒不就解了嘛?”高雅瞪着眼问。
草根张乐了,“你不刺破皮肤,水进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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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1针没敢回家,找了个旅馆,和老婆住下了。
第2天1大早,醒过来,他就拧开两个瓶盖,让老婆把手指伸了进去。泡了1个多小时,才把手指头拿出来。
张1针拧好了瓶盖,把两个小瓶包裹了好几次,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包里。吃完了早饭,他们来到了医院,挂了外科主任的专家门诊。
再看到两个手指头,外科主任的眼镜掉到了桌子上,“完全恢复正常了,你们用了什么药?”
张1针拉起老婆就走,“凭啥跟你说,你给钱吗?”
在回村的公交车上,张1针忽然抬起手来,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奶奶个头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倒贴5百块,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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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雅坐在椅子上,两手捧着后脑勺,仰望着天花板,“有些毒,中得莫名其妙,解得也莫名其妙。”
草根张摸了下他额头,“这世界,不明白的事儿,要比明白事的人,多的太多了,想多了无益啊。”
李春萍和杨倩倩1起走了进来,“友根啊,我爸回来了。”
“好,今天正式上门,新女婿拜见老丈人。”草根张站起身,做了个拱手礼。
“你是叫爹,还是叫爸啊?”高雅问。
“我还没想好呢。”草根张说。
“甭管叫什么,不能再叫李叔。”李春萍拽了下草根张的耳朵。
“这1关,还真难过。”草根张咧咧嘴。
“我们跟你1起去吧,”吴2说,“人1多,好蒙混过关。”
“好,我也去。”高雅说,“看新女婿上门,咱也学学经验。”杨倩倩笑高雅,“你早把洋相出尽了,学啥经验,也没用了。”
1群人,簇拥着草根张和李春萍,出了药店。
上了车,刚打着了火,1辆车却冲过来,横在了车头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