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莹红着脸，说了几句话。

“有多痛？”伊万大公双手捧着文莹的脸颊，他答非所问。

“现在呢。”伊万大公道。

“你干嘛？”文莹大惊失色。

“伊万，不要—－－”文莹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啊—－”她捂着自己的脑袋，神色难受得很。

伊万大公嘴角扬起：“再来一次，我意犹未尽。”

“十六年”这三个字，让文莹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十六年？难道伊万爱上她，不是因为斯嘉丽，而是因为她在十六年后，在伊万从大公沦为奴隶之时，依旧陪伴在他身边？－－－他是因为感动而爱上了她？”

她心里对自己道：“你留在黑城堡，只是为了可以回到利特斯身边去。”

“我愿意留在你身边十六年。”文莹闭上眼睛，小声道。

此刻，看着文莹恬静熟睡的面容，伊万大公心里一动，他低低又喜悦地笑了：“你是假装的吧。”伊万大公此刻心里无比欣喜，在他看来，十六年的时间，足够他赢得文莹的心了。

伊万大公的指腹来回在文莹的唇摩挲着，那微微温热的感觉，温柔的触感，从文莹的唇传到文莹的心，让文莹觉得心都颤栗起来。她道：“你把手拿开，你拿开我就说。”

“嗯，舒服。”文莹呢喃道：“好舒服……。”几次接触感受过伊万大公神种的力量，文莹不禁沉***溺其中，这种感觉太美好。文莹只觉得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荡漾在全身，如同漂浮在温柔的海洋里，如同躺在儿时母亲温暖的怀抱。

莫非命运真的无法抗拒？

伊万大公却道：“睁开眼睛，看着我说。”

伊万大公翻身，将文莹搂入怀中。他一手揽着文莹的腰，另外一只手，轻轻放在文莹的脑袋上，整个手掌变成金色。

“怎么会这样？”伊万大公神色狐疑：“明明火已经灭了，当时你－－－”

伊万大公低低地笑了，这是他喜欢的结果。他很满意文莹的答复，也很满意文莹的顺从。

文莹只得睁开眼睛，望着伊万大公，她重复一遍：“我愿意留在你身边十六年。”只是声音变得更加小声，小声到文莹自己都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说完这句话，文莹在心里紧接着唤了一个名字：“利特斯。”

“不要，我－－－我－－－”文莹开始结巴起来，原本就绯红的脸蛋，更是红得厉害。伊万大公最喜爱看到文莹这般羞涩又紧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