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董玉瑚新换公司是不是从事那种有毒有害的相关研发工作?!”凭直觉,边沐意识到了什么。
“那我就不清楚了,那家公司挺有名的,效益跟咱们厂差不多,不过,规模是咱们两倍还多,春节前才融资了一个多亿,听说正在推出一种新药,考勤卡得可死了,我们觉著董玉瑚就是累得!董玉珊也好不到哪儿去,前几天我们凑一块,感觉她脸色比原先可是差多了,微微有些发黄。”
“她那专业不大可能接触有毒有害环境,估计就是累得……唉!没办法,医药行业这些年確实卷得很!时候不早了,我就不留你吃饭了,对了,以后儘量不要在外吃东西,素淡点,坚持三个月再说。”说著话,边沐起身將那几条有问题的活鱼弄死装垃圾袋拎在手上。
边沐一直將老李送出停车场外线,专门找了个清理频率颇高的大號垃圾桶將手中的死鱼扔了进去。
眼望著老李匆匆离去的背影,边沐决定参加完赵西成老师老母亲寿宴顺便去探望一下董玉瑚,如果有必要,他打算將董玉瑚介绍到章助理身边,那边人文环境好多了,最好將养上一年半载的再说。
……
傍晚时分,下午拉诊病人不是很麻烦,边沐提前差不多四十分钟就收摊了。
坐门口正喝水呢,手机响了。
廖津生的来电。
“吃了没?”
“才收摊没一会儿,你请客?”
“那是自然,老地方坐坐?”
廖津生所说的老地方指的是“西拉贝蒙”西餐厅,著名音乐餐厅,他还是那里的vip会员。
“只是吃饭,没別的啥事?”边沐隨口问了问。
“倒是有件小事,顺便给你介绍个同行认识一下,方便不?”
“中医行里的?”
“不是,西医,宫大夫,省人民医院骨科现在掛头牌,如日中天,傲娇得很!这回是她主动联繫我的。”
“哦……明白了,因为那个大学生脚伤一事吧?”电话里,边沐笑著猜测道。
“哈哈哈……还真是啥事也瞒不了你!就是那事儿,宫大夫挺好奇,特意找我打听了一下,说是你有更高明的手术方案,她特不理解,怀疑你夸大其词,招摇撞骗!”
“是吗?你觉著这会儿碰头合適吗?”电话里,边沐略带反感地反问道。
说实话,边沐觉著这个时间点跟宫大夫会面有点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