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了他们后腿。
殇清越不满的看了眼木若愚,想着怎么安抚,受伤的少男心才是最好的:“虽然你……恩,身子弱了点,武功差了点,但你还是很有用的,你熟悉各类陵墓的机关陈设,现在帮我想想如何离开怎样。”
南宫水镜忽的抬起头,望着殇清越,不确定的小声问道:“你真的觉得我很有用?”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需要主人认可的萌宠。
殇清越被萌到了,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南宫水镜柔软的发,那质地媲美上好的丝绸,冰凉顺滑。
“恩,快起來吧,地上凉。”
南宫水镜眼眸闪过一道暗光,随即墨迹了半天,也沒有站起來:“蹲太久了站不起來了,殇清越你扶我一下。”
殇清越多心软的一孩纸,美男说的话,她向來只有顺从,南宫水镜这么一说,她就伸手去扶。
他最近就要离开,而她身边一向美男环肆,会不会就这么忘记他,这么好的机会,他一定要把握住,在她心里留下重重的一笔,否则等他归來,怕是再沒有他的容身之地,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哎呦。”惊叫一声,南宫水镜就要扑倒殇清越。
木若愚不知什么时候冲了出來,一把将殇清越推开,自己冲上去扶南宫水镜,两人啪的倒在雪地里,來了个法式热吻。
全场静了三秒钟……
看到眼前的人不是自己想吻的也就罢了,还是那么一个鬼样子,南宫水镜泪奔了,坐起來一阵狂呕:“呕……呸呸呸……呕……”
待恶心劲过去,南宫水镜冲上去,骑在木若愚的身上,掐着木若愚的脖子,愤恨的叫骂着:“木若愚,你个死变态,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初吻诶,我留着是给她的,你却……说,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只见木若愚轻轻松松推开身上激动地南宫水镜,淡定的擦了擦嘴巴,说的话一如既往的恶毒:“你自己扑上來的,谁心怀叵测显而易见。”
“木若愚,我和你拼了。”南宫水镜像是蛮牛一样冲上前去,想要和木若愚同归于尽。
木若愚之前是怕殇清越被占了便宜,一心护着殇清越,才会被南宫水镜推倒,此时一直戒备着南宫水镜,又如何会让他得逞,一个旋身躲开了南宫水镜的攻击。
南宫水镜倒霉孩子,一下扑在了木若愚身后的墙壁上,机缘巧合按下石壁上的突起,时空变换,三人被送去另一个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