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想说这条鱼好吃？还是说你的手艺好？”

“鱼是我钓上来的，自然是好吃的；饭菜是我做的，自然是手艺好。两者都有。”顾炀悠悠地解释道。

踢了踢他的小腿肚，“你真自恋！”

“这是事实。”

“哼！就是自恋！”唐果脸上装作很嫌弃的样子，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到点就醒了。”

“对了！”唐果拍了拍手掌，“刚才有人给你打电话，我本来不想接的，结果他一直打，我想着你在睡觉，就接起来了。”

“嗯，说了什么？”顾炀语气很无所谓。

“就说了一句话，叫你接电话，我说什么他都不听。”唐果耸耸肩，一脸不乐意，“然后吧……他的态度实在是太恶劣了，我可是先礼后兵，他没礼貌，我凭什么还要好声好气地说话。然后我就直接说你不在，挂了电话，没搭理他。”

顾炀手上的动作停顿下来，侧头笑看着唐果，“火气还挺大，是哪个倒霉蛋打来的？”

唐果手指放在嘴唇上轻轻点了点，“唔……跟你一个姓，叫……顾长卫！”

顾炀脸上的笑容骤然收起，默不作声地继续清理那条鱼，过了半晌，声音极其冷淡地说道，“他，那你态度差点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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