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自己的想法,可不代表衡大将军能认可这个想法。悄悄的把这个主意跟涂信磨说了,可涂信磨真还跟他有同样的想法,也是很赞成他的这个想法。于是也就把这个想法跟衡经说,可又怕衡经接受不了这样的大逆不道反叛行为。
当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商量着这件事,越谈越投机,正处于有些激动人心的时刻,猛的想起了在这一段时间里,衡经对他们是处处警惕,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尽管现在有了明显的态度改变,要说谈到这样敏感的话题,那可就不好说的了,只能说谈一般的事情,他还能跟你谈谈心。而现在这样的想法,可不是一般的想法,这是一个典型的反叛心理行为的。谁也都不敢面对这个现实,局的要是叫衡经知道了,可真不得了的。本来就是信任度,刚刚建立起来的,底子还处于相当薄弱的,可不能茫然行事。
令他们万万没想到正在这个时候,衡经已经在静静的等他们说完了,才进去了。这一下子可把他们两个人吓坏了,有些束手无策的。第一个反应,也就是赶紧向衡经跪下参拜起来。
不等他们跪下的时候,衡经也就一把把他们给搀扶起来了,对他们说:“二位将军可不要多想了,前方的错误,我衡经可以向你们保证,永远也都是不会犯的了。你们刚才说些什么,我只是听了一点点,并且还是忽隐忽现的,可以说出来吗?你们要是把我衡经当着自己人,也就不要有任何顾虑的,直接把想要说的话,都全给说出来。”
他们两个人一看衡经的表情,显得是那么真诚,觉得差不多了,不会有不如意的事情,再次发生的可能。涂信磨状着胆子风趣的笑了笑说:“衡大将军是不是看我们在谈得那么火热,听得得是那么津津有味的,也想参合进来?”
衡经听了这句话,不由得笑了笑说:“对呀!你们是不是在想要当土皇帝了吗?好啊!衡经衡享通支持你们。只不过是你们两个人,可不要忽略一山不容二虎的事实。”
见衡经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觉得这个衡大将军,真是一个很不简单的大人物,要是没有那个胆识与魄力,即便是左写生那么拥护扶持,也是不会有多大作为的。
司徒聚这才放心大胆的说:“我说衡大将军,不是我们想出蓄意谋反的想法,而是一个缓兵之策,你可要想一想,我们是不是该要为这三千人马的兵力,要谋取生路了。你说现在我们都处于绝境的边缘,要是以正常思维观念,来处理眼前的事情。我看真够呛的。我们的意思是说咱们是不是先把三千人马都派遣出去,找一些占山为王的山贼,打劫一些军用物资,或者是找一个适当的地方,展示下的占山为王,我们都支持用户你的。不是说一直这么下去的,等有合适的时机,我们再次的重返京都。你看这个主意怎么样?这全看你自己的决定了。”
衡经一听这句话,不由得连连直摇头,有气无力的说:“二位将军所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而且在事实上的情况,也就是这样的,唯一只有这个出路,才是最后的唯一选择。只是我衡经可不能这么做,我可不能做对不起我家主爷的事情。当然你们要这么做,我衡经不但不反对你们的行为,反而还要全力支持你们的。只不过是我只有把三千人马的兵力,做最大的支持力度了。”
他们两个人一听衡经说出这样的话,当即也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这个衡大将军又是老病复返了,想要趁机把先锋队的权力,全盘脱手给他们了。谁也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在自己的眼前。顿时也就愣在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稍微过了一会儿,他们两个人对衡经有这样的消极情绪,而感觉到很失落。
衡经看出了他们两个人的心情,也不想叫他们在自己的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赶紧把自己的心态,迅速的调整过来,觉得还是必须要认真对待这件事,才能给他们能看到自己身上的希望。想到这里,微微一笑道:“刚才是跟你们开玩笑的,说一句实话吧!咱们不用担心什么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传到桥头自转弯,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自有办法,解决好这个问题,你们尽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