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很自豪,而又兴趣的说:“要说仙公子,仙大老爷,仙氏家族主仆五个人南疆府执行天命的事情。恐怕你们两个人谁也都不知道的,也许只是能知道那么一点点的情节,这也不知为其的。我现在这么跟你说,你们应该是很明白的,我所谓的仙公子,仙大老爷,也就是当今的静旨圣驾,你们对仙公子不是那么熟悉,可要说静旨圣驾,你们恐怕不会还说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的吧?对,他就是我家主爷,想当年的觅传四遣腹,你们也许只是听过有这么一个执行任务的代号组织,却怎么都不知道这里有哪些人在里面的。我今天也就告诉你们,其中也就有我衡经在里面的。”
刚把这句话,说到这里,他们两个人瞪大眼睛,目瞪口呆的望着衡经,过了好半天的时间,也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衡经可不管这些事了,这已经是他最喜欢说的话,这件事是他最想要谈出来的。也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在说着,把南疆府经历过的那一切事件,都在滔滔不绝的谈着。可当谈到血洗仙灵城,战火搅动蒙禁城的事件,说得龙飞凤舞的之际,冷不定发现这两个人的神情不对劲。也就感觉到很可能因为着这件事,已经剧烈的触动了他们两个人的铭感神经。当即意识到后果的严重性。感觉到要是不能尽快把这件事,立即给处理好的话,后果必将不堪设想的,真到那个时候,再也无法挽回这个机会的了。
从这个敏感反应的神情中,不难看出即便是他们两个人与南疆府执政大老爷乙汗宗,肯定是有直接的亲密关系的,要么不会对这件事,还有这么敏感的。可现在不能说人家对你有恩怨情仇,而翻脸不认人的了。细细一想,觉得自己反正也是活到头了,何必把自己的生命,看得那么太重的,这一下子可活出去了。
干脆又把先锋官大印和遗书掏出来,随手交给他们两个人说:“既然是二位将军跟我衡经有今天的冤仇,增添的仇恨,已经连接在一起,有着解不开的仇疙瘩,那也就不用想得太多了。衡经衡享通反正也是一个恶贯满盈的死对头,到处都碰到仇人的,既然是怎么都活不了的,还不如早死早享福。无论怎么样的,我也都感谢你们给我的满足,只是我真心的希望二位将军只能针对的是我衡经一个人,可不能滥杀无辜,千万不能做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滥杀无辜罪人。”
别看刚才他们两个人听衡经谈到的情况,当即又对衡经产生了极大的仇恨,恨不得立即将衡经给处死,也都不解恨的。可这一会见人家已经把性命,至于度外,再也不管那么多的事了。不但没有对自己进行攻击和防范,反而还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全都交给他们,想到要是衡经真的这么走掉了,现在这一切的烂摊子,又有谁来给他收拾,这可不是一个闹着玩的事情。再说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人家也不是那么太坏,而且是迫智武奈之举,才那么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可以理解的。
而现在的这个形势,已经有很明显的变化,再也不能拿往日的事情,当做一个紧贴的黄历了。更何况是乙汗宗并不是那么太好的人,尤其是乙太老的儿子乙太于也不是个好东西,况且他的孙子乙祥记更不是个好东西。几乎是坏事做绝了,什么欺男霸女,半路抢劫,什么事没干过。
要是这样的人,也都要对他的死亡,而感觉到很痛心,还要想给这样的人报仇,显得太不值得的了。要真是这样的做,那也就把自己陷入了恶贯满盈的深渊。当初也没有什么别的,只是跟人家有一些千丝万缕的关系,还只是得到了人家的一点点恩惠,费尽了心思到处寻找这个仇人,真是想起来,都感觉到很羞耻,简直是太龌龊了。
综合起来考虑,把这两个人放在一起,认真仔细的比较一下子,真是天壤之别的。前面衡经那么对待你,那是人家进入了一个误区,这也是能理解的。毕因你们两个人身份摆在那里,人家怎么能看得清楚的,有不是那么太牛的活神仙,对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了如纸张的。
这两个人副将并不是那么昏庸无道的人,也是一个很清楚的明白人,一看这个形势,当即也真变得太快了。把自己的一切来历,都告诉了衡经,并且还恳求衡经对他们的谅解。
现在的这个情况下,衡经还能说什么呢?一听他们所诉述的经过,跟自己刚对他们两个人产生的误会,差不多少的。并没有什么利益瓜葛关系,只是进入了一个被利用的误区,才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的。何况还没有给谁造成什么损失,即便是有造成什么灾难性的后果,又能怎么样呢?不知者,不见怪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