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开坠见他这么不高兴,觉得可不能拿这件事,当做开玩笑,赶紧劝说起来,苦苦一笑道:“康县令可不能这么说啊!他们既然是邀请你去参与,肯定是有他所做的原因。你说人家多少也是给你的面子了,本来是一道圣旨,可他们都是良苦用心的改变了方式,把这个尴尬的事情,改变为邀请函的巧妙方式,解决了这个尴尬的问题。你应该为之,感到高兴,才是啊!”
康林康子星正在发闷的时候,听到西门开坠这么一开导,觉得也是这么一回事的。这一下子心情好多了,再也没有那么生气了,还很有风趣的说:“哼!要说华北宾受旨林路邀请我去,我真还可以适当的考虑考虑一下子,看我到底是去不去的。毕因人家给我不少的贡品,值得一提考虑的,要是不去,也对不起他的。可你殷华替算个什么东西啊!你在什么时候,给我什么了吗?不但没有给我什么,反而还在我最危难的时候,还给捅了我刀子。你说我不记仇报仇,也是不错的了,难道还要给你来个屈打成招的不成吗?”
也就这么一句话,可把他们都给逗乐了,一个个的都捧腹大笑起来。不过开开玩笑,归开开玩笑的事情,该当办正事的,还得要分门别类的处理。说一句心里话,无论是北殷高写殷华替的宣奉旨意,还是华北宾受旨林路的宣奉意旨,对现在的岭北巡洋县县令康林康子星来说,都是可以听他们的调动,同样也是可以置之不理的放在一边,连看都不看一眼,也都是没有任何事情的。
可他也想到一个问题,尽管是对京都的任何人,都没有一点点好感。无论是对觅传四遣腹之中的这两个京都当官的衡经,安乐文安事几都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而言,还是对殷华替和林路,都没有什么直接约束的关系。现在他最关心的事情,并不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人,而是关系到自己的老主子,当年的仙公子之间的感情。
要是不考虑到这些方面上的原因,他可不管你给他贴上造反,不造反的标签了。你要说我造反,我也就造反,你要说我怎么着的,我也就怎么着的。反正也就这么一回事的,管你高不高兴,你要是想要把我当着罪人对待,可没你想的那么容易的事。我要是对你客气一点,根本不理会你的这个茬儿。要是把我给惹毛了的话,那可真不好意思的了,该怎么处理的,我照样的怎么处理这件事。你要动手打过来,我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敌手,那也就跟你奉陪到底。不管是是死是活,总有一拼的。
由此可见康林的情绪,已经到了极度的顶点,对谁都不服气的,只是对左写生还是那么忠心耿耿的,这也是他所经历与成长历程,有直接的关系。要说对华北宾受旨林路的感情,可要比对觅传四遣腹与殷华替之间的关系,还要缓和得多了的。只是他却还是向着觅传四遣腹和殷华替这一边,毕因这是有个深厚的底子,已经扎根得那么稳固。而华北宾受旨林路本来就是左写生不看好的一个人,只是把林路当着一个中间阶层的一个缓冲点,一直都是在利用而已。
而对觅传四遣腹与殷华替的用意,可就大不一样的了,把所有的希望,也都寄托在他们的身上。当然要是没有左写生的扶持,自然也不会有他康林的今天,更不会还有今天的这个位置,最多也只是一个很普通平凡的一个县令,并没有出众的权力。别看今天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岭北巡洋县县令,可他的实际权力,远远超越了自己的权力范围。
可以这么说,要是在特殊的情况下,中央政府失去了领导力的控制,他康林康子星可以直接赶赴京都,整顿九州祖统江山设计全局的大权。不仅仅如此,一旦发现到中央政府政要人物犯下了什么错误,在最高权力机构出现真空状态,他可以直接进行紧急处理。哪怕是殷华替,衡经,林路这几个大脑出现了不正常的情况,他也是有权力执行盛世众望复兴伟业最高权威机构,代表着左写生直接插入最核心地带。
经过了全方位的考虑,他这才下了决定还是亲自赶赴京都,看看这里的情况如何处理,当即派人把左写生交给他的一个部下,也是巡洋县的一个行依官官长,年少的丁鹤哼叫来,随后把一切的军政要务交给了雄心龙西门开坠,并且一再叮嘱其他的官员在执行自己所执行任务范围内的事情,如此同时,还要绝尽全力的拥护西门开坠的工作。
其实不用他这么交代的,谁也都知道该怎么做的,毕因在他的领导下,已经经营了好多年的巡洋县县衙里的团结,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空前的团结气氛,令人难以置信在这个复杂的黑帮门派关系里,竟然还能达到这么团结不得不令人感叹。
在一阵子的张罗着把巡洋县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分配好了,这才放心的带着丁霍哼直奔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