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为此白斑焦急的关键时刻,突然听有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大声喊道:“回禀衡大将军,现在外面有一个西魔天访华团要紧急求见。”衡经一听这句话,不由得大吃一惊,觉得这真来得有些太突然了。也幸好殷华替刚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己,要么怎么也都不相信这是真是的事情。尽管是有了一定的底细,还是难免有些适应不过来的,怎么都不敢相信这还是真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稍微打了一个愣神,想到了还有最棘手的问题,必须要尽快解决掉,才能更好的解决下面的事情。这才把伊思麦尔替叫到房间里,安排他尽量休息好,等休息好了之后,另做其他的安排。
把伊思麦尔替给安顿好了之后,赶紧去迎接访华团人员。可正在这个时候,发现殷华替已经把人家都安排好了,干脆绕开这个情节,避而不见了,立即把伊思麦尔替叫醒了,叫他去华北宾受旨林路那里辅助林路掌管大权。刚把伊思麦尔替给打发走了,也就去面见殷华替,并且跟访华团。
一切工作安排妥当之后,殷华替对伊思麦尔替的处理问题的解决,怎么也都放心不下的,秘密会见伙计,要对这件事的处理情况,作以进一步的了解。当听衡经说把他打发到华北宾受旨林路那里去了,殷华替很不理解的问道:“你说你这可怎么这么糊涂,怎么还把这样的人放在华北宾受旨林路的身边,不是在自找麻烦事的吗?”
衡经见殷华替这么诧异,不由得点了点头,嫣然一笑道:“北殷高写可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太简单了,你要好好的想一想我衡经这个人,难道还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吗?这可不是你所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我把他放在华北宾受旨林路的身边,自然是有我一定的道理的,我不能说是什么如意算盘,至少也是能达到一个不可理喻的目的。”
殷华替见他那么自信十足,不但没有禁情的放心下来,反而还更加担心起来了,觉得这个衡大将军做事太鲁莽了,恐怕要是一个不小心的,把这一切的事情,也都给弄砸了,篓子可真捅大了。本来还有所顾忌的,可这一下子不能顾虑那么多的事情了,心里很明白这个道理,不能因为着今天此时此刻的一个怕得罪人的事情,而给将来的形势带来一个不确定的危险困局,那可不仅仅只是一个不值得的事情了,而是更为严重的问题,也就出在一时间的马虎大意,而酿成了不堪设想的后果,这可不是一般的问题,而是一个严重性的错误,不可有一点点马虎的。
想通了这一点,才直接对衡经说:“我说衡大将军,你可不要这么太毛糙了吧!现在你对人家一点点都不了解,而且你对华北宾受旨林路的什么个德行,恐怕不用我说的,你也是再也了解不过的了。可你对咱们的静旨圣驾所给你的提醒,你也是知道的,叫你直接给他抓捕归案,可你怎么还把这件事,还要交给华北宾受旨林路来解决。难道你真对华北宾受旨林路那么放心的吗?我看这倒是不可能的吧!”
衡经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随后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北殷高写的这个担心,的确是很有必要的,不过你对我所采取的那一切措施,都是一点也不清楚的,才有这样的想法。这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当你了解这里的实际情况,也就自然不会那么大惊小怪的了。”
殷华替听了这句话,不由得冷冷一笑起来,淡淡的说:“我说衡大将军,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的了吧!我看你真好不量力的啊!要知道静旨圣驾在信中已经说得很明白不过的了,叫你必须要无条件的把他给抓捕起来,可你不但不听,反而还把这样的不了解情况的人,还放心大胆的交给林路那种人。你说你是不是真太糊涂了,我要是把话说得太重了,你听了又不爱听。”
衡经根本不在乎殷华替的指责,不过并没有那么嘻嘻哈哈的,也不是那么太过于严肃的对待这件事。只是稍微认真的对待这件事,多少还有一点对殷华替的尊重,不以为然的说:“北殷高写可不要这么冲动,你等我把这件事的原委经过,细细的讲述给你听一听,等你听完了之后,在下自己的什么结论,我也没有什么话,可说的啊!”
殷华替虽然显得有些心烦意乱的,但是考虑到衡经必应也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可不能慢待与他,只好耐着性而的笑了笑说:“好吧!我倒想听你衡大将军的高健,我看你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衡经可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也顾不着他对自己的态度,是什么样子的。只管自己把自己的心得,滔滔不绝的说出来,要说服殷华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