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骨恩可真没办法的,只好走一个最下下策,走一个很不明智的道路,也就是一个最为原始的办法,那也就是干脆在康林没把巡府印追回来之前,干脆还是在不断的耍无赖,尽量在找这样的,那样的理由,尽量能拖多长时间,也就得拖多长时间。不要跟现实是事件面对面的接触,看眼前的这个形势,只能避而不见,才是最不明智选择之中的最不明智选择了,这也是没办法的选择。
有了这样的恶性循环,那还有什么好日子过的吗?你有内心里的不可告人的隐痛。可人家也不知道的,再说人家可不管你这些事了。你一次两次的拖延时间,不处理事情,人家还能谅解的。而每一次都是这样的避而不见的,每一次都是如此,次次继续下去,已经成了基本的习惯性,谁还能受得了的。
一次次的把他告向中央政府,这一下子可就把整个京都闹的鸡犬不宁的,无论是林路,还是衡经都是无可奈何的。殷华替没办法的只好亲自赶赴岭北纯禁巡洋城查办于骨恩,可怎么也都找不到人,也不能老是呆在岭北的。毕因殷华替也不是一个等闲之辈的人,过了不长时间,也就看出了形势不妙,感觉到这里的情况,很可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隐秘问题。不想继续在这里耗下去了,不但时间等不起的,而且还有很大的危险性,干脆再也不在岭北为这件事,而纠结了。
殷华替离开岭北,觉得自己不能返回京都了,要是还要返回京都,很可能要钻进了人家的圈套。干脆直接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等该出现的时候,再出来管事,也不迟的。
也就殷华替这么一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可把在京都守候的衡大将军,真坑苦了。接到一次次的告状书,可真把他给忙活坏了,本来对林路最反感的,可这一下子不想见人家,也是不行的了。根本有不了自己所想的愿望,可当他一找林路,即便是有再大的事情,也都是一下子给解决掉了。只不过于骨恩的案件,一直都是悬挂在那里,怎么也都结不了案的。这么时长已久的下去,衡经在京都的影响力,已经慢慢地下降了,逐步的被林路所掌控住了。
而衡经怎么也都不服林路的管制,这一下子可真有好戏看了,林路非得要管制衡经,而衡经不但不听从林路的调动,反而还给林路一次次的猛烈反击。这也就给安乐文安事几给牵连上来了,可安乐文对衡经也是没有一点点办法的。对林路更是束手无策的,只好在中间来回周旋开了。不知不觉的牵涉到民意中央总协高冠鸡,这一下子,只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把整个京都的大大小小官府衙门,都给弄得鸡飞狗跳的。
康林从于骨恩的口里,得到了这些不好的消息,真是如雷轰耳一般的,只觉得耳旁在“嗡嗡”作响起来。不过好在他见到自己心目中最崇拜的主子——当年的仙公子,也就是华夏神州盛世众望复兴伟业第五代义纲正传,接义传真,这个时代标名最高权力机构的掌权人,静旨圣驾左写生。心里才有个底儿的,要么在这样的情况下,非得不被消极死掉,也是半死不活的倒下去不可的。
在岭北执政大老爷于骨恩这里的事情,只是难在一个巡府印的问题上,现在这个巡府印已经到手了,也就万事大吉了。可巡洋县的事情,不是一个小事情必须要紧急返回巡洋县解决自己家里的事情。
回到巡洋县县衙,见西门开坠,林三等人基本上没多大的变化。只是告诉他巡洋县没发生什么不好的消息,只是华北宾受旨林路多次派人来,给康县令送礼。不是为别的事情,只是想要康县令去京都,对衡大将军与整个中央政府官员之间,作以调停工作。尽管如此,康林并不敢有丝毫大意,想出了一个办法。听从了主子所告诫的话,干脆把该说出的话,什么都告诉了他们,只是一个林路假装着一个落难的人,给自己返还礼品的事情,怎么也都没告诉他们。另外还把自己这些天所见所闻,都写下了笔录,特别是把左写生对他所告诫的话,全都给写得很详细的。
锁定了的目标,西门开坠,林三,许险君是首选的目标,因为他们三个人平时跟自己走得最近。有意的找一个借口把他们几个人,邀请到自己的家里,探讨当前的这个形式。借此机会,把自己的心里话都吐出来,给他们一个出之于真诚的相处关系,而这么做的。故意的装着在不经意中的,一下子忽略了这个问题,一下子叫人家暗中发现了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