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骨恩叫康林先吃完饭,再回到巡洋县县衙,把一切的事情给安排好,然后再去寻找官府大印。康林细细一想,觉得也是这么一回事的,现在什么事都不知道,简直是一无所知的,这也是跟大海捞针差不多少的。要说尽快返回巡洋县的这个建议,康林真还乐意于听得进去的,可就是对在岭北府衙里吃饭的事情,真还不那么愿意的。在他心目中的概念里,已经产生了一个想法,总觉得自己要是在于骨恩这里吃饭,难免要有设宴款待的事情发生,真要是这样的下去,也不知道要拖多长时间。耽误了自己追查巡府印的事情,也就不用说的了,这是毫无置疑的,更令人有些感到不安的事,很可能还会有更多的事情,穷出不尽的发生在自己的面前。干脆还是不要在这里吃饭的,可要好得多了,以免不必要的麻烦事,在继续缠身不休的。
出之于这方方面面的考虑,不敢在岭北府衙久留了,干脆找一个理由,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看了看于骨恩一眼,稍微沉思了一会儿,一咧嘴笑了笑说:“执政大老爷可不用这么客气的了,要知道这件事的紧迫性,只有我们去到处寻找人家,可没有人家在哪里等待着我们去找他的。你不去找他,他不会那么轻易的出现在你的面前,这是不用多想的。要真是不用到处寻找人家的那么麻烦,也不会有这件事的发生了。当然要是有那样的事情,可不一定是什么好事的,你要清楚这个道理的。我还是尽快赶回巡洋县,把一切的事情,尽快给处理好,立即追查此事。你就不用强留了,你的一片好心,我已经领了。”
于骨恩其实可要比康林更着急的,只是因为着出之于情理上的考虑,必须要这么做的。至于康林愿不愿意接受,这也就是另外一回事的,毕因他把这个情理已经做到位了,无论是怎么着的,也算是一个感情礼貌上的交代。见康林不愿意了,再也没那么必要继续假装挽留了,只留康林操操的吃了一顿便饭,匆匆忙忙的离去了。康林返回巡洋县的一路上,也就在反反复复的琢磨着该怎么应付自己下面的那些人。象跟西门开坠,戚井戚掀天,林三等人知道的。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必须要严密保密要么于骨恩怎么会亲自来找你的,这个根本目的,也就是担心别人把这个严密的事件,一下子给败露了,非得要出大乱子不可的。在这一路上边走边想着对策,什么主意都了,可怎么都觉得不合适的。这个时间过得真够快的,不知不觉的走着,已经到了巡洋县县衙的大门口。
可是直到现在还没想出合适的对策,这可把康林给极坏了。你说这么来去匆匆的,究竟是要干什么的,谁也都不知道的,难免有人猜疑你到底是去岭北干什么的,急匆匆的赶过去,又是匆匆忙忙的赶回来的。眼看快要跟大家伙见面了,该怎么回答人家的提问,真还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即便是没有人问你,你也是要给人家一个交代的,可不是在平常的日子里,那么随意的了。
毕因你还要把家里的一切事情,都给安排得妥妥当当的,这还不说的了。更重要的问题,也就在于你想要离开巡洋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连一个准确时间,也都不知道的。在没有任何合适的理由之下,难道还没有谁问个究竟是为了什么事的,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你可不能不说的呀!
还没进门的时候,碰到来回渡着方步的戚井戚掀天,见康林回来了,不冷不热的说:“康县令回来了!”
康林随口答应一声说:“回来了。”
可当他刚进县衙大门时,第一个见面的滥头鬼林三接到面,显得是那么兴喜若狂起来,格外兴趣的说:“康县令总算是回来了啦!”
一听这样的语气,康林感觉到有些很奇怪,可又细细一想,觉得自己刚从京都回来之后。来得及跟他们打招呼,也就被岭北执政大老爷于骨恩给叫走了,随即又迅速返回巡洋县,这是真叫人有些感到意外,林三说句这样的话,也是在情理之中,不值得奇怪的。只是向他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起来,只是稍微打了一个手势,再也没说什么的。
刚要向前走,还没等迈开步伐呢!也就听从一旁走过来的西门开见他回来了,什么话都没说的,一把也就把他给抱住了。这才显得是那么激动起来,动情的对康林说:“康县令怎么这么灵验啊!”
康林一听西门开坠所说的话,虽然在心里有个蹊跷的预感,却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只是随口回答道:“果不出所料啊!没想到竟然还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