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听了东方临逸群这一番开导的话,心里似乎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看到了什么,却又是一时间很难琢磨得透的。如此同时,头脑在快速的运转起来,在细细琢磨着东方临逸群所说的话,觉得这些话,其实一点点都不是那么新怡,自己本来在心里,也是有过这些幻觉,总觉得只是没有用心对这件事,作以认真仔细的研究,才没有重视起来,而忽略了这些问题的存在。这一下子猛的想起来了,可他没有说什么,这是在考虑到东方临逸群的心里感受。要是人家把这件事的情节具体原因,已经给说出来了,你立即跟上去,把自己也给贴上去。
人家还把你当着马后炮,更会瞧不起你的。想到这一系列的问题,干脆装着根本没想得通的样子,诧异的望着东方临逸群,疑惑不解的反问道:“既然是一个烫手的山芋,那又为何还要抓起来?莫非要来个斩尽杀绝的吗?”
“你说有这个可能的吗?别看当前的这个形式殷华替出头露面的机会,比任何人都要多的,看这个架势上的气势,显然殷华替已经坐稳了这个金交椅。其实这只是一个空架子的,殷华替还真正幕后黑手,一直在操控着他的每一个举动。可以这么说,殷华替的一举一动,都离不开人家的掌握之中,只有这样的,殷华替才敢放心大胆的干起来,离开了这个人的掌控,殷华替可就转不起来了。因此说这与其说是在掌控殷华替,还不如说是在一把一把的把殷华替给扶上台阶。难道你宾受旨圣驾真的看不出这一点吗?”
林路听了这句话,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的确是模模糊糊的有这样的感受,只是怎么也都看不明白的,也不知道其中的奥秘,究竟在哪里,我怎么都捉摸不透的。”东方临逸群也能理解林路的苦衷,他心里很清楚林路此时此刻的心情是有多么的复杂,为了安慰林路,也没有介意这一切的事。只当着并不是那么意外的样子,笑了笑起来,不以为然的说:“这也不见怪的,我想要说的事,可不是说宾受旨圣驾对这件事的领悟性,有多高的。而是想着该当如何面对现在摆在我们面前,这个最棘手的问题,又是该怎么解决的。闲言少语,我们也就不用谈那些与重点问题,不相干的事情了。现在这个局势,我分析给你听听吧!殷华替抓高嚣奸的行动,也是必不可缺少的一环,只有这样的做,才能向他的主子交差得了的。可下一步的问题,又来给他找麻烦了,你说他又是该怎么处理高嚣奸,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难题吧!他要是说想要把高嚣奸给杀掉了,也就干脆杀掉,一了百了的,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那他下一步,又该怎么办?”
“我看现在不是你我在考虑人家殷华替该怎么办的事情,而是在研究我们自己该怎么走下一步路,该当如何下手,才把高嚣奸给弄上手,这才是解决面前这个棘手问题的关键之所在。你说我说的话,有没有一定的道理?”
“东方大侠说这句话,似乎就象没说一样的,你说这样的话,又能起什么作用吗?”
“唉!我说宾受旨圣驾,你怎么还不明白我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的。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主动出击了。不要等人家想到下一步该怎么走的对策,已经都想好了,才行动起来,要是那样的,恐怕一切的行动,都是太晚了的。”
“我也知道是这么一个道理的,可是你说咱们有什么办法呢?动武力打吧!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可要说用什么策略,要给人家来一个计策,也不如人家的头脑聪明,你说还有什么办法呀?”
“唉!我前面的话,已经说得再也明白不过的了,殷华替抓着了高嚣奸,这不是令他感到高兴的事,反而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这显然是抓高嚣奸,并不是他所要看到的事情,他不愿意这么做,可又是没办法的。”
“对,我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不可能说因为着这样的情况,你去说那么几句话,人家就把高嚣奸交给你的吧!”
“当然不能跟人家总领府的任何人,有直接接触的了,咱们可以利用别的有效透镜来解决这件事。我看别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的了,但是你得想办法说服民意中央总协高冠鸡,要把高冠鸡给说服了,叫他去把高嚣奸给转接过去。不等高嚣奸人到总协府,我也就在半路上给劫持走了。你说到了我的手上,什么事不都好办的吗?高嚣奸得到手了,还怕康林不围着你屁股后面直打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