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任何希望的状态下,不知不觉的走到一条路上,现在已经失去了任何兴奋的兴趣,无论怎么样的,也都是那么一回事的了,似乎已经被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力,给麻木掉了。
正在继续漫无目标的往前走着,不知不觉的走到路边,冷不定一眼看到路中站着一个高大威猛的壮汉,只见站在路中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这一下子给林路既带来了一线希望,又给他产生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恐惧感。
静下心来,定睛一看,发现站在自己的面前的一个人,真活像个半截塔一般的庞大,真是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看这个活怪般的魔鬼。林路心里从头凉到脚的,彻底绝望了,根本没有一点点活着的希望逃脱得了这个可怕的魔掌。既然是一点点希望,也都没有的了,这可就没有什么可害怕的,早已把生死置于度外,一点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的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和胆量,使得他显得是那么威武不屈起来了。只见他昂首挺胸,大踏步的走过去,连看也都不看一眼,只是显得是那么的平静,目视前方,注视着前方,虽然是朝着这个人的方向望着。但是却怎么也都没有看着他的表现,大大咧咧的冲着这个人大吼一声:“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有什么想要说的话,也就尽管在这里跟我说,没那个必要在这里摆起什么风头的。我可告诉你,没那么多的规矩,别在讲究那一套的了,我可不吃你这一套的。要是没什么话,在我的面前可说的,我可就走了。”
也许是被他这个傲气凌然的气质,把这个人给镇住了,只见他并没有生气,反而还面带微笑的说:“宾受旨圣驾不要生气嘛!你连我是谁,也都没有搞得清楚的,怎么解决这么妄下结论的呀?我不是来迫害你的,而是来解救圣驾的呀!你老人家可不能误会了我的一片良苦用心的啊!”
林路毕因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对一般的事情,也能看得出一些门道来的。只是有些含含糊糊的,就是不能看得那么彻底的透彻。即便是看得在透彻,也不会立即把内心的表情,当即给显现出来的。这一下子听人家的这个语气,已经感觉到人家不会害他的,至少也是要在把他先给利用了之后,才根据后续的情况,另做决定的了。既然是有一个缓冲的机会,那也就是有了一线希望的,有了这一线希望的支点,为转折点,也就有了新的一个资本了。
反正也就这样了,只要有这么一点生机,也就要好好的抓住这个机会不放,说不定真还有转机的可能。林路抱着能过一阵子,算一阵子的态度,以试探性的行动,慢慢的一步步往前走,假装着头脑清醒过来了的样子,诧异的望着这个人,打了一个愣神,过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缓过神来,很歉意的拱手一抱拳,苦苦一笑起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敢问这位仙长贵乡何处?能不能把仙号赏下来?”
只见这个人笑了笑说:“宾受旨圣驾对小可这么客气,又是何故来的呀?在下凡人小名,不值得一提的。不过既然是不宾受旨圣驾有心对小可的抬举,这是我的最大荣幸,哪里还有不相告之理的呢?要说我我这个小小的后生,恐怕宾受旨圣驾是没怎么听过,怎么也都不会知道的。但是要说提起我家祖上的名字,恐怕宾受旨圣驾多多少少的也是有所耳闻的。虽然他老人家不是那么出名,但是在华夏神州天底下,多多少少的,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名气的。”
林路听他说那么半截话,觉得这个人有些太奇怪了,怎么没见过面,也就学会了吊胃口的。可细细一想,也不是那么一回事的,要说不认识,那是你自己不认识人家,可人家认识你的呀!人家已经都把你林路给叫出来了,你能说人家不认识你的吗?虽然没有把你林路的这个名字给叫出来的,但是已经把你的头衔,给说出来了。为什么不叫你“林路”的名字呢?这可不是人家不知道你林路的名字,而是出之于对你林路的一个尊重,才叫你宾受旨圣驾的呀!当然无论是真心实意的,还是虚情假意的。总之,人家在外面场上,已经对你还算能过得去的。这已经是不错的表现了,你可不能不承认这一点的。
林路可没有那个心情,在这里跟人家调侃,虽然是有些不耐烦了,但是还得忍受着这个烦躁的情绪,耐着性儿的。明明白白是很想要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却犯上了一个倔强的毛病来了,偏偏就是不想开口先把这个问题给提出来。也在顾着面子,怎么也都不肯服输,非得要等人家自己把自己的情况说出来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既不说话,也不表态,显得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一直都愣在那里,象个木头人似的。
这个人终于沉不住气的了,本来还想要给林路一个悬念,叫他好好的着急着急一番。可这一会见林路一直都愣在那里,也不知道这个状态,究竟是真是假的,谁也都不清楚,一时间摸不透的。只好还是不要在卖关子的了,直接把自己的身份给亮出来,笑了笑起来,直笔了当的说:“恐怕东方质管道这个名字,你听了不会是那么太陌生的吧?那就是小可的祖上。我就是他老人家的不忠不孝后辈人既:东方家族的第六代继承人——东方临逸群。不知道宾受旨圣驾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