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轩……我爱你……”

“再说一次。”

“顾亦轩，我爱你……”

“再来一次。”

“……不要说了。”莫然攀着他的肩膀，浑身都在颤抖。

她感觉自己浮浮沉沉在天上，浑身没有着力点，重心也不知道在哪里，感觉好像随时都会从云端摔下来，粉身碎骨一样。

抱紧身上的人，两人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声。

“再说一次，乖。”顾亦轩咬着她的耳朵，故意放慢速度，折磨她。

莫然咬唇，难受得差点哭了出来。

“顾亦轩，我爱你！”她咬牙切齿道。

男人嘴角浅笑，眼里全是宠溺的温柔。

“好，我这就满足你。”他再次加快速度，莫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发出呜呜的低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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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知道好久，莫然甚至都有种错觉，自己好像已经在他的肚子里。

睁开迷蒙的眼睛，对上顾亦轩仍旧很炙热的视线。

她无力地问道：“几点了？”

“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