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没有自信的是，b站改名后仍一直处于亏本状态。

他们一群年轻人为爱发热，根本不懂如何变现，和商业化运作。

但徐毅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他立马在微博给王多鑫写了一封站内信，表明了自己创业者的身份，希望能得到小小小王总的帮助。

王多鑫作为一个二次元迷自然是知道bilibili的，作为一名商人他肯定更倾向于投资a站。

因为a站已经有多年历史，有比较稳定的团队，用户数上也比刚成立没两年的b站多得多。

但是，他这时想起了老爹常说的一句话，一家公司最重要的就是创始人。

如果创始人创业激情不再，就算投入再多的钱也会打水漂。

现在看来，a站的经营存在很多问题，作为二次元弹幕网站的起源地用户流失严重。

相反，徐毅作为站长另起灶炉的b站，对待用户更加有诚意，更有上进心。

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王多鑫打算前往杭州，对b站做一番实地考察。

可当真正来到a站所谓的公司后，王多鑫才知道徐毅等人维持一家网站有多么困难。

这是一间仅仅抹了水泥的原装出租民房，几台计算机挤在一间狭小的主卧内，服务器是租的……

“你们的收入来源是什么？”

“搜索引擎广告收入。”

“有多少？”

徐毅尴尬的摸了摸头，就跟宅男相亲被女方问收入一样窘迫。

互联网有句老话，不问盈利，我们还是朋友。

王多鑫立刻助理继续问下去。

“如果你们想要得到我的投资，你们必须答应我几件事。”

本来已经悲观近乎绝望的徐毅，立马转悲为喜：

“王总，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