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被禁足?”宁一尘这个人邹十双还是比较了解的,他很聪明又桀骜,就是体能弱了一点,谁能将他禁足?
“当然是他的父亲,还有我。”
“你?你凭什么叫他禁足?”
“因为看你好几次涉险,这次你被绑架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 你们两个以后没有再联系的必要。”
“喂,容玖,你也太专制了吧,你凭什么干涉我交朋友的权利?”
“我去开会了。”容玖挂了电话,话筒里传出嘟嘟的忙音声,邹十双瞪着话筒半话。
看来是容玖迁怒到宁一尘的身上,其实关宁一尘什么事,只不过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的确出了好几件事情。
容玖不让邹十双见宁一尘,难道她就乖乖听话不见了吗?
毕竟是他们两个一起被绑架的,这一次邹十双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她一定要全部讨回来,这件事情又不能跟容玖细说,自然是找宁一尘有商有量的才对。
想到这里连课都不想上了,蹬蹬跑进教室背起书包就往外走。
刚刚走出她所在的这栋教学楼,就有两个黑衣大汉伸手拦住了她:“容太太,您一分钟的课还没有上。”
“嗯,”邹十双抬头看了看他们:“是因为今天我喜欢的教授没有来,而新教授跟我八字不合,等到明天我再来上课!”
他说着就想溜,但是却被那几个大汉再一次拦住了:“容太太,您这样做我们很难做的,你还是回去上课的比较好。”
“如果我就不回去呢?”
“那容太太就不好意思了。”几个大汉忽然靠近邹十双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便伸手提起她,直接把他提进了教室。
简直是奇耻大辱啊,她堂堂邹十双,一个连赢十场的拳手居然被人给提进了教室里,而且所有的同学的目光都注视着她。
可是现在在学校里,她又不能大打出手,她可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面浪费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脸气的鼓鼓的坐下来,但是一整节课教授在上面说什么就是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都在想该怎么从学校里溜出去找宁一尘?
一个很古典的中国茶室里,在一个偌大的古色古香的房间中,安苏正靠在他的太师椅里手里端着一杯香茗,慢慢地抿着。
对面的椅子里坐着一个女人,脸上还残留着一些被殴打过的痕迹,再浓的妆也遮掩不住。
安苏微笑着请他继续饮茶:“这个茶清香去火回味悠长,应该是最适合现在的元小姐了。”
元丝丝放下茶杯小心开口,免得脸上表情一多就牵动了嘴角的伤口:“我已经喝了两杯了,我来找你不是为了喝茶的。”
“我觉得我现在和元小姐不应该走的那么近。”安苏也放下茶杯掀起眼皮看了元丝丝一眼:“一个人做一件事情一定要量力而行,你根本不是容玖的对手,何必还要找他太太的麻烦?”
“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但是安上也别把自己给摘的太干净,毕竟那天我把美人送到你的面前,你不也是风流快活了一个晚上?你睡了人家容玖的女人还想置身事外?”元丝丝死死盯着安苏俊俏的面孔。
是的,她心里很清楚,她一个人不是容玖的对手,甚至连邹十双的对手都不是。
所以她就迫切的需要拉拢一个人作为她的坚强的后盾,而这个人就是容玖有深仇大恨的安苏,他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安苏牵动了一下唇角,这有似无地笑了一声:“你有证据?”
元丝丝早料到安苏会不承认,他微微一笑从手包里掏出手机,然后放了一段音频,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推到了安苏的面前。
立刻里面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有床铺上下颤动和邹十双与安苏急促呼吸的声音。
其实床上下颤动是安苏按动床铺制造出来的,他和邹十双有没有发生过关系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可能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心里是最明白的了,所有的当事人都被蒙在鼓里。
安苏勾起唇角,浮现了一个淡定的笑容:“原来元小姐早就留一手,看来连我都被你摆了一道,这算是什么?我的把柄落在了你的手里,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必须得听你的?”
元丝丝得意地笑了笑说:“我们应该是合作的关系,不存在听谁的,你说是不是?”
“你想要跟我合作什么?”安苏的薄唇抿出一个好看的弧线,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元丝丝。
如果是以前元丝丝断然不敢跟安苏合作,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觉得安苏的把柄被她攥在手里,所以她以为自己有和安苏谈判的条件。
很是得意的将面前的手机塞回包里:“安少,如果你苦于没有办法对付容玖的话,那邹十双就是他最好的一个软肋。”
“恐怕你是高估了她吧,就算是容玖现在再宠爱她,她也不过是容玖的一个女人而已。”
“那你就是轻敌了。”元丝丝挽唇笑道:“千万不要小看了一个女人对男人的重要性,况且,他们之间的关系没那么简单,恐怕他们之间除了夫妻之外,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关系。”
安苏凝神看着脸还肿的像猪头一样的元丝丝,昔日的美貌荡然无存。
“不为人知的关系?比如?”
“这些是我好不容易打探来的消息,我只告诉我的同僚。”元丝丝笑的高深莫测:“我们有不同的目的,但是却有相同的敌人,所以我觉得我们很适合合作。”
安苏思索了一会,微微蹙起眉头:“我不喜欢有人卖关子,想跟我合作就拿出诚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