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也是闻听几位沙弥闲打唠时讲的。说是原来上、中、下3寺起初的规模差不多1般大小。
只因上天竺寺有了这尊‘舍利木观音’之后,香火才逐渐兴旺起来。
据说开宝5年(972)夏5月,江浙1带连发水患,淹没良田无数。宋太祖赵匡胤便曾遣中使奔驰千里,来上天竺寺焚香虔祷,果然河归故道。
又真宗咸平元年(998),给事中张去华守杭时,竟然数月不雨。致使田地荒芜,民不聊生。其遂率官寮来此拜祷,果然普降甘霖。
之后,但凡各地凡水旱疾疫,具来此地礼拜。无1不灵验无比。
上天竺寺也因此声播4海,香火鼎盛,规模1再扩大。反观其余2寺,则相去甚远。”
柳永闻他1番言语,紧锁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兴奋地对洛怀川道:
“川子,你适才不是言说辩才大师有中毒之象么?这2者间是否会有关联呢?”
“中毒?怀川,这究竟是怎么1回事?说来听听。”
洛怀川朝魏胜努努嘴,示意他查探1下门外的动静。
这才压低声音道:
“我发现辩才大师汤药里无毒的南5加皮,被人换成了有毒的北5加皮。不过所幸中毒不深,被我及时发现了。
若再拖两日,恐其嗜睡痴呆、甚至昏迷抽搐而亡。”
“再拖两日,那不即是后日的礼佛大典么?”
柳永惊奇地问道。
邵雍点点头,若有所思道:
“如此看来,这显然是冲着大师而来呀。难道真是为了争夺上天竺寺的住持之位么?
那为何往日不下手,缘何要等到今时今日呢?不合常理呀。”
邵雍的1番话,又将柳永飘远的心思拉回了现实。望着洛怀川1言不发的样子问道:
“川子,你闷头不语,莫非看出啥门道来不成?”
洛怀川手托下颚,缓缓言道:
“7哥,凡事动机最重要,适才你2人分析的不无道理。可有1点,你2人却忽略了。
试想1下,值守观音殿之人1共两班,各班4人。即便有家贼,也不可能4人皆是。
再者,若是单纯为挤兑辩才大师,何不待明日动手,这样岂不与我等丝毫破案之机。”
“依你之见,怕是江湖人士所为了。倘若如此,欲侦破此案,可就难了。”
正当3人愁眉不展之际,谢3推门进来了。
“大人,我又将观音殿4处细细验看个遍,发现既无暗道,也无机关。由此断定,此事绝非江湖人士所为,还需从值守观音殿的僧人内部下手。”
此时已进入丑时,屋内的几人却全无睡意。分析来,分析去,也未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忽见谢3神色骤变,未及大家反应过来,竟飞身从窗户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