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仅过1载,果然被你言中。此次前来,也是假私济公,进1步询问1下令尊之案的隐情。”
“但、但不知老哥欲知晓些什么?”
洛怀川闻言,顿时神色凝地问道。
“近几日我细细查看了1下令尊之卷宗,又提审了贾清明,觉得案情再清晰明了不过。
不过令我颇感疑惑的便是洛怀泽母子的凭空消失,而连同其1道消失的尚有她的丫鬟初梅。
更为奇怪的是,我听闻吕夷简前岁上曾收了1位义子唤做吕公显的,故而过来与你求证1番。
看看有无此种可能,那吕公显便是洛怀泽?”
范仲淹的1席话,只听得洛怀川大吃1惊:
“不、不瞒老哥,想那吕相乃是我那婶娘苏觅柔之嫡亲的表哥。
小弟也、也曾怀疑洛怀泽便躲在丞相府中。
然程琳大人言说无凭无证,怎可擅、擅收搜宰辅官邸?遂作罢了。”
“哦,原来如此。那你们洛家可是与吕府时常走动?又与其府内何人相熟?
下个月便是吕相寿辰,何不想个法子趁机进府打探1番?”
“小、小弟与吕家2公子吕公弼相熟,姑姑孟瑾与张先之媒还是其牵的红线。
不过吕相过寿,我等怕是不、不在邀请之列。”
洛怀川皱皱眉头言道。
随即脑海里猛然划过阎文应的面庞,遂言道:
“老、老哥,我倒想起1个人或许可用,便是内侍阎文应。”
范仲淹显然对此人十分感兴趣,不由追问道:
“莫非你与其有交情?据说此人屡屡为吕相通风报信,2人早已是1条藤上的蚂蚱。”
“小、小弟有1徒弟唤做虎子,便是这白矾楼掌柜的亲外孙。
人小鬼大,机灵得很。阴差阳错,被阎文应认作义子,取名阎士虎。
今日正好打从、从大食返回,岂不天助我也。”
范仲淹闻言大喜,2人边吃酒,边细细谋划着如何趁吕夷简过寿之日,过府1探究竟。
这日,洛怀川唤来虎子道:
“虎、虎子,为师有件事情相求于你,只是不知你敢不敢做?能否做得令、令为师满意。”
虎子被洛怀川问得直发懵,扑闪着大眼道:
“只要你不让徒儿进那虎穴去擒虎子,徒儿保证做好。”
洛怀川搬过虎子肩膀道:
“为、为师还真要你去那虎穴,不过并非擒那虎子,而是寻人,你敢不敢去?”
“师父,你是知道的,我爹死了以后,我娘整日里只顾忙着她的小店,也无暇照应我。
我便跟着邻家哥哥们4处闲逛,1次还跟着运水的马车溜进了皇宫呢。你说吧,要去哪里寻人?”
洛怀川闻言,拉着他来到桌旁,指着3幅画像道:
“虎子,这上面画有3个人,皆是杀害我爹之嫌犯。
你定要看得仔细,将其相貌牢记于心。
之后,带、带着礼物去见你干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懂了吗?”
“师父,你就擎好吧,徒儿这便去了。”
言罢,虎子便带着打从大食与洛怀川带回的1整套价值不菲的银鎏金上古器皿,
坐着马车,前往阎文应在宫外的1所宅院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