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侯似乎觉得,他们定然不能够成事1般。
尽管6长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笃信,但无论如何这个人身上,所透露出来的那种危险的气息,都让自己大脑里的警惕信号,在疯狂的响动。
6长宁从来没有如此恐惧过1个人,恐惧到他只要看到这个人,就觉得这个人1定是深不可测的。
从前的时候他只当定安侯,废了1双腿,回来之后整个人精神都垮掉了,不足以被看在眼里,放在心上,更不值得被忌惮,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从头到尾想的全都是错的。
因为现在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同样撕开了伪装。而这个人所展现出来的那种气质,比自己要危险许多,所以能够证明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并且始终按兵不动,可是明明白日里他是那个温润如玉,看起来有些颓丧的人,但是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就表现出了这样的1副反应。
6长宁不免得有些慌张,他很清楚,若是定安侯去跟6皎皎,说他6长宁不是什么好人的话,6皎皎1定会相信。
可若是自己跟6皎皎说,定安侯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温柔无害的话,6皎皎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这个男人的道行要比自己高上太多了,因为他表现的那样的坦然自若,虽然连自己都骗过去了,而自己却确实是骗不过他的。
怎么会这样呢?!6长宁第1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震惊,他几乎无法形容自己陷入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算来算去,不小心被1个自己完全看不在眼里的人,给算计了1样的耻辱感。
“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无论如何你都要记住1句话,从今往后我都会死死的盯着你……你现在就好自为之吧。”
定安侯说完这1番话之后,熟练的操纵者轮椅离开了地上,是那只被内力打下来的鸽子,它的腿受了重伤,而那1封信早早的就已经被风吹走了,就仿佛这1场对峙从来没有过1样。
若不是地上躺着的那只鸽子,6长宁几乎都要回不过神来,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他怎么想也想不通。
自己之前最担心会发现这件事情的只有6皎皎,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担心的方向,其实都是错的。
定安侯比6皎皎更值得警惕,毕竟他从来没有在6皎皎面前露过馅儿,但是定安侯却这么轻而易举的抓住了他的小辫子,定安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他的呢?这个男人明明才回到京城两个多月的时间,怎么会在那么快速的时间内,就发现了自己的不正常呢?他究竟是怎么做到这1切的?!
6长宁觉得自己简直百思不得其解,他只能暂且压下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