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敛着暗喜,冷着脸走进去,“姓宋的,你真要对我赶尽杀绝?”
她嘟着嘴,恨恨的质问。
宋惊唐也不恼,只反问她:“你喊我什么?”
“姓宋的,狗男人!”秦酒凶道。
宋惊唐脑海里只浮现出一个词,奶凶奶凶的。
看上去挺好欺负。
“骂我的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承担不起又怎么样?”秦酒心态早就崩了,反正她的茶园要是倒闭了,他们谁也别想好过。
“你们这些狗资本!欺负普通人算什么本事!陈冉峤那个狗女人,我打她一巴掌是因为她该打,你凭什么让下游工厂不跟我合作,你凭什么!”
宋惊唐还以为她要向往常一样,好好求他,没想到是到他这儿泄愤来了。
这些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宋惊唐肯定扒了她的皮。
但从秦酒嘴里说出来,宋惊唐只想扒她的衣服,狠狠欺负她。
不过她最近好像变得挺泼辣,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
“你要是好好求我,没准这事儿会更好解决!”他淡淡的提醒。
“呵,好好求你!”秦酒冷笑,“你跟你未婚妻都有病是吧?都喜欢别人跪着求你们?她让我跪着求她,你让我跪着求你!我就问你一句,凭什么?凭你们有钱?凭你们是狗资本?”
宋惊唐一顿,眉头蹙起,“她让你求她?”
“对,你们都有病!她记恨我勾引你,但姓宋的,你扪心自问,真的是我主动勾引你的吗?三年前的事咱们暂且不谈,就谈今年,我一开始只想和冯敬然结婚过平静的日子,是你一直让人把我绑到你那里去,是你一直在纠缠!凭什么后果都让我一个人承担,代价都算我一个人头上啊!咱们俩的关系,一个巴掌拍得响吗?”
秦酒豁出去了,把挤压在心里的委屈一股脑的倒出来。
宋惊唐却抓到了不一样的重点,“为什么三年前的事暂且不谈,三年前你对我的伤害不能算数是吗?”
秦酒没声了。
三年前的事,她确实理亏,但她当时也是没有办法。
“恋爱哪有不受伤的!”她小声嘟哝道。
宋惊唐的心情瞬间沉入谷底。
他的那些煎熬,被她一句轻飘飘的“哪有不受伤”就带过。
很好。
合着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在在意,只有他一个人在沉溺,只有他一个人走不出来?
“所以你今天是来骂我的?”
宋惊唐没了和她继续交谈的耐心。
他想起身走人,一个猛的眩晕却又让他跌到了椅子上。
他这才发觉身体有些不对劲。
“你对我做了什么?”
“当然是在你饮料里加了东西,感觉不出来吗?”秦酒有恃无恐的瞪着他,“是你们把我逼到这个份上的!”
身体里的药物不断起作用,宋惊唐靠在椅子上,也不害怕,只是凉凉的说:“长本事了。”
“那也是跟你们学的!”
秦酒看着他一点点失去意识,直至晕倒在椅子上,这才打电话叫她提前安排好的人进来。
宋惊唐这么高大这么重,她一个人肯定是搬不动的。
她花钱请了几个做保密生意的给她搬运。
她今天就要让宋惊唐尝尝被人拿捏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