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保镖软软倒下的身影。
阮知丢掉手中的烟灰缸,身形踉跄。
迷药的药效还没过,砸倒两个保镖已是极限。
阮知扶着墙,气喘吁吁。
她艰难走出房间。
刚刚躲在门内,她没有错过保镖通风报信的声音。
这里不能久待。
可她越走,身上的力气流失得越快,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熏香的药效开始发作,她竟觉得浑身的燥热越来越明显,那股渴望也越来越重,眼前愈发模糊。
她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与此同时,阮知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意识到那是来追她的人,她一时间顾不上太多,用力拍打面前那扇房门。
她拍得很急。
房门却迟迟未开,就在那脚步声即将朝她这个方向拐过来时,门开了。
阮知人都没看清,整个人摔进屋里,跌进一道铜墙铁壁。
阮知紧紧抓着来人的手臂,“救、救救我……”
谈矜言刚洗完澡,穿着一件浴袍。
他的门几乎没有人敢敲,还敲得这么急这么用力。
他漫不经心打开门,不想一开门,就有个人倒进他怀里。
他意外的是,这个人是阮知。
听到阮知的求救声,以及她发烫的身子和仓促的脚步声。
他很快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他低下头,漆黑的眸如古井无波,淡淡望着阮知。
阮知救过老爷子,这份情他记。
他弯下腰,打横将阮知抱起,放到床上。
阮知粗气直喘,她几乎要失去意识了,紧紧攥着胸口的衣服。
谈矜言走到桌前,拿起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带一个女医生和一套女士服装过来。”
男人言简意赅,说完挂了电话。
那头的人却傻住了。
港城的阎罗,身份尊贵,无数女人前仆后继,可从未见这位爷为哪个女人停留过。
带女医生和女士服装,更是头一遭。
卫子珩无比震惊,但再震惊也需先掩下情绪,他迅速带着医生和衣服赶到酒店房间。
男人刚好穿戴整齐,男人宽肩窄腰,一身黑色西服,袖口的蓝色袖扣彰显尊贵。
男人无波的眸子转过来,深邃的瞳孔里不染一丝情、谷欠。
明明那双眼的情绪很淡,可卫子珩无论看多少次,都顶不住那双眼带来的压迫力。
“爷,人带来了。”
卫子珩低头时才发现床上躺着的女人。
床干净整洁,那女人衣服也没乱,看那气息,明显是中了药。
而谈矜言也不知是没看上那人,还是不屑趁人之危。
谈矜言望着女医生,语气寡淡,“你在这儿照顾她,她醒来要走,不用拦着。”
医生,“是。”
话落,谈矜言便带着卫子珩离开,并没有要留下的意思。
卫子珩跟在男人身后,偷偷觑他。
想到谈矜言刚刚那语气,卫子珩心下叹了口气。
他还以为这次出现的这个女人不一样。
原来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