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去洗洗脑子。”俞子兴皱起眉头,大手1挥,“算了,念在他心情不好,我不与他计较。”
王以政犹豫道:“那你说了什么?”
“哈,我就说了1句话,”俞子兴怕自己安慰不到林砚,特意做出悲伤的表情,“林砚,我懂你,我们思念的都是1人,他肯定会活着等咱们回去。”
罗汉1口饭差点没喷出来。
王以政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俞子兴。
俞子兴忍不住提高音量,“你们什么表情,林砚不是担心夫子身体,才1直想着他吗。我说这话,多贴心啊。”
罗汉憋住的饭再也忍不住,1口喷了出来。
俞子兴嫌恶的看着衣服上的米粒,“罗汉,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恶心。”
罗汉说了句不好意思,用衣袖擦净米粒,肩膀止不住抖动,“子兴,我先走1步,我怕我会笑死,还没有夫子活得久。”
王以政拍了拍俞子兴的肩膀,长叹1声:“子兴啊~~”
长点心吧。
林砚回房,传来笃笃敲门声。
他打开门,“以政兄。”
“掌柜让我交给你,今天信使有事耽搁,来晚了半个时辰。”王以政嘴边噙着笑。
林砚接过信封,“多谢。”
见王以政站在门路,没有离去,林砚问道:“你可还有其它事?”
王以政:“也不是大事,你知道子兴脑子和正常人1人,他以为你是在想念夫子。”
“我明白。”话音刚落,便听1声熟悉的狼嚎:
“哎呦,我去!谁家的家的狗尿到我身上了。”
林砚&王以政:……
等赵依依收到林砚回信时,林砚已经到了京城。
2月的天依旧冷的很,大风呼呼地刮在脸上如刀子1般疼。
赵依依在自己的房间还未打开信,便听到屋外1阵喧哗。
竟是好久未见的赵王氏,她的身边还站着1个脸生的女人。
赵王氏脸上带着焦急神色,顾及有大黑的存在,只敢在门口来回张望。
顾文淑和赵王氏,1人在门内,1人站在门外,两人说着什么。
顾文淑拉着脸,赵王氏反而带着笑,丝毫没有生气的模样。
顾文淑不悦道:“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不要在这纠缠!”
赵王氏眼中的怒气1闪而过,咬着牙齿,露出1个虚假的笑,“文淑,你咋说谎呢。王虎家的大闺女可是亲口说,是依依用百年野山参救了她娘的命。”
顾文淑冷哼,“67岁小孩子说的话你也信,在她们嘴里,猪都会飞。”
小孩子的话是不能全信,可赵王氏以前打听了,去年大虎媳妇可是难产,出了不少血。
如今活蹦乱跳的,大夫说了,肯定是吃了极其珍贵的补药。
赵王氏想到顾文淑吃过的人参,加上王虎闺女的话,越加肯定,当初是赵依依说了谎,说什么买来的,这个小妮子经常去山上,定是她挖到了百年老参。
想到这,赵王氏恨得牙痒痒,那玩意多精贵,大夫说值好几千两银子。
不止吃进了顾文淑肚子里,还给了外人。
赵王氏垫着脚尖往院子里面瞧,她今个非得找赵依依问个明白。
”你来做什么?”
冷不丁的1句话,赵王氏吓了1跳。1低头,院子里站着1个女子。
赵王氏年龄大了,眼神却还很好使。
只见几米开外的女孩,外面身披雪白兔毛披风,里面1袭淡蓝色棉袍。
棉袍却不臃肿,做了束腰处理,贴着曼妙的身躯,勾出玲珑的曲线。
这还不算什么,上面的小脸更是美艳动人,杏眼灵气逼人,琼鼻红唇,俏生生站在那里,美的极其不真实。
赵王氏只听身后的张寡妇倒吸了1口气,透过熟悉的眉眼,她不确定问道:“你是赵依依?”
赵依依皱了皱眉头,“你是瞎了不成?”
赵王氏气地差点没背过气,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不是赵依依还能是谁。
她知道这个2孙女长得好,刚出生时,漂亮的像个小仙童。
尽管当时赵王氏重男轻女,当时也是颇为自豪的抱着这个孙女,在村里逛了好几圈。
后来,知道这个孙女是傻的,她再也没管过。
在赵王氏印象里,赵依依还是那个面黄肌瘦的样子。
谁能想到,她张开后,竟然能长的那么漂亮。
再想到那颗野人参,赵王氏顿觉自己损失了1锭锭白花花的银子。
长这这样,成为富商的妾,那还不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