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燕予苍眯谋,看着那明晃晃的圣旨朝着他抛了过来!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上面盖的是国玺。
父皇将这件事情交给了我!
你给本宫滚开!”
太子说着就要上前,被燕予苍伸出1只手拦住,“慢!
这圣旨真假尚未可知,太子殿下还不能进来!”
太子暴跳如雷,“你到底要搞哪样?!
这是圣旨圣旨,你他妈给老子看清楚!”
燕予苍却纹丝不动,死死挡住他的路。
自己信然拆开圣旨。
“好!
本宫等着!”
太子冷哼,抬手指了指燕予苍,满目怒气,“我倒要看看你验出个什么样子来?
父皇金口玉律,岂能作假!”
燕予苍1字1句地看着,脸色沉了下去。
他紧紧攥住圣旨,眸子暗沉地如同枯井,“柳国公与东宫关系密切,圣上岂会让你接管!
太子分明有帮衬之嫌!
若是藏污纳垢,以权谋私,岂不是乱了大事!”
“你懂个什么?
父皇是看本宫亲疏分明,信任本宫,本宫岂会偏私?!”
燕予苍皱眉。
太子冷笑,眼睛里满是阴狠,“本宫倒是很好奇,你这面具下的脸到底有多么见不得人?”
“今日,你让不让?!
本宫只问你1句话,让不让?”
燕予苍捏紧了手里的明黄色锦缎,眼中闪存着挣扎。
“抗旨的罪名,你担得起么?!”
燕予苍终是低了头,让开1步。
太子便洋洋得意地昂首挺胸走了进去,指着柳国公对几个侍卫道,“把他带走!
压到刑部!”
临了,太子走出来,笑道,“程大人早这么知趣不就好了吗?
何必浪费口舌,你看最后还不是对着本宫弯了腰。”
“太子当这是福分?
殊不知福祸相依。”
燕予苍冷冷道,语气里的不耐却让太子为之1喜。
“程大人先担心担心自己头顶上这乌纱帽还带不带的住!
明日早朝上,等着瞧吧。”
太子摇摆着身子经过燕予苍,极其得意地样子。
甚至在门槛处,故意扭着肩膀撞了1下燕予苍。
然后,这男人纹丝不动,肩膀都不偏离1点。
太子眼里闪过1丝怒气,“哼!”
燕予苍瞥着他离去的身影,方才还凝重如墨的眼睛顿时变了1副样子。
玩味的笑意扯起,莫名地——渗人。
是的,就是渗人,柳国公被带出来的时候还特意看了1眼“程淮”。
就这么1眼,让他遍体生寒。
程淮为什么要笑?
为什么要这么笑?
他浑身汗毛竖起来,意图能从程淮脸上看出些什么。
他在看程淮,程淮也在看他。
他笑意又深了几度,把玩着手里的软鞭,“柳国公,你要——
惜命啊——”
虽然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柳国公明显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
他突然有这么1瞬间,觉得自己被太子带走,正是程淮想要的结果。
“大人,程1大人传信来了。”
身后的心腹悄声道。
燕予苍淡淡1笑,“知晓了。”
.
江白瑜正在自家酒楼里查着账目。
如今基本上已经让张强开始入手这些,她便担子轻松了不少。
张强得了江白瑜的赏识,已经渐渐能在这里面得心应手,唯有1事,他始终拿不定主意。
“请大姑娘知晓,张管事的那个外甥,在厨房里头,摸了1些油水。
小的本想重罚,但张管事从中求情,小的便自作主张没让他继续待在厨房里头。
派去了外间做事。
可属下见他多次偷摸着要进厨房,就怕咱们手里的房子被泄露。”
江白瑜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却总觉得这茶不如燕予苍给她泡的好喝,懒洋洋道,“你觉得如何?”
张强眉头1皱,“不可姑息。
若是人人相仿,咱们店里就出了大乱子了。”
江白瑜便道,“你大胆放手做。
他既然潜伏了这么些驶时日,想必你也有成算和证据了。
只要别叫人说了你的不是就好,你拿主意便成。”
“谢大姑娘体恤。
另外,扬州江家几位叔伯那边来了信,顺带送了1船好果子,请您品尝。”
这些事本来是交给江如贵的,但江如贵最近出门了。
张强只能代替这职责代问,“几位管事也都想见见您!
想必是有什么话要跟您说。
不知道东家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