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动作,就跟训练过似的。
这些灵兽,对谭希是很尊重的。
它们都知道,虽然照顾它们的是谭小黑和屈北,但真正资助它们的,是谭希。
谭希苦笑道:“大家别真的把人家仓库给搬空了,我们拿走的东西,都是要给人家钱的,你们都拿走了,我们可付不起钱啊。”
谭小黑一听,顿时吓得脸更黑了,这么多钱可赔不起,急忙对众灵兽道:
“赶紧放回去,哪拿的放哪去!”
他转头又对谭希,埋怨道:“姐,这拿东西要给钱,怎么还叫偷啊?早知道我就少带兽兽来了!”
谭希扯了扯嘴角,埋怨地看了眼邬慕邪,无奈道:
“我也没让你把它们都叫来啊!”
邬慕邪也没想到谭小黑呼啦一下叫来这么多灵兽,看着眼前的这个大型偷窃现场,
他也只好冲灵兽们说:
“是这样,大家主要看看功法,看大家有没有适合自己的功法。我们都买下来!”
众灵兽瞬间眼前一亮,齐刷刷望向邬慕邪,那眼神充满了感激:
原来叫我们来,是给我们选功法啊!
兽兽们激动了,用各种兽语叽里咕噜的表达着感激。
谭希扶额,哭笑不得地冲邬慕邪道:
“它们都在说谢谢你。”
邬慕邪苦笑一声,拉着谭希也走向了功法典籍处,替谭希找起功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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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邬慕邪和谭希,再次出现在王家库房的外墙前时。
已经是大半夜了。
那几个昏睡的便衣衙役,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其中,还有两个是王掌柜安排的人。
虽然邬慕邪早就说好,凡是被偷的东西,都由他赔偿,但王掌柜哪里真的放心啊。
自己碍于皇子面子,不便前来守着,就让人充当护卫,看着点咯。
众人醒了后。
就看见邬慕邪和谭希朝他们走来。
邬慕邪道:“干嘛呢?怎么一个个像刚睡醒的样子?”
衙役们揉了揉眼睛,连忙躬身行礼。
谭希这才看清楚了。
这些衙役,才是那天在公堂上的衙役。
邬慕邪也跟她解释了。
原来,知府衙门有两种衙役,一种是在衙役驻守的,就是公堂上喊威武的那种。
一种是经常出去巡逻、抓捕的那种,更多时候叫他们‘捕快’。
所以。
那天在大堂
里议论邬慕邪的,正是那些经常在外耀武扬威的捕快们。
这些人通常在外办公差,心更野,嘴也更油……
等谭希的思绪再度回到现场,发现这些衙役们,已经带着他们走进了库房。
可当衙役和王掌柜的人,看到库房的惨象时,都呆住了!
库房里的东西,七零八落的,一些珠宝散落在各处……再看功法典籍的架子上,几乎被给搬空了!!!
“我的天啊,怎么殿下还没偷,库房就被人偷了!”一个衙役大惊失色,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这可是他们的失职啊!
那两个王掌柜的人,也吓得一抖,惊骇地互看一眼,惊慌失措地向邬慕邪匆匆告辞,然后快步跑去通知王掌柜了。
没多久。
王掌柜就急匆匆带着一群人赶来了。
一见到库房的情形,破口大骂道:
“是哪个王八蛋偷了我的典籍!”
邬慕邪和谭希两人嘴角都抽了抽。
邬慕邪干咳两声,道:
“那个……王掌柜,这事是我考虑不周了。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胆大包天!这样,你看这些东西折算下来多少钱,我如价赔偿!”
王掌柜不知所措地看向邬慕邪,有些尴尬道:
“殿下,这……怎么可以!”
邬慕邪义正言辞地道:
“王掌柜,本殿下说过的事,就绝不会反悔!你去看看,具体丢了哪些东西。我一定会如数赔偿!”
王掌柜这才哭着脸,去查看
东西了。
同时,他心中也有些怀疑,这不会就是九皇子偷走的吧?
然后,又碍于面子,贼喊捉贼?
……